“冷就抱著這個。”

“可是我的衣服還溼著……”

子凝摸了摸喜服的表面，雖然溼得不是很厲害，但摸起來潮潮的。

“要不我們……”

傅白施了一個避水訣在兩人身上，很快，子凝的衣服就幹了。

“你方才想什麼？”

“不，沒什麼。”子凝摸摸鼻尖，悻悻地抱著那顆紅珠子。

子凝現在坐在一塊石頭上，上面鋪了柔軟的衣物，是傅白原本用來換洗的。傅白一直站在洞口，一邊觀察外面的情況，一邊看著上的雨，等雨停了，他們就繼續出去找路。

子凝盯著他的背影，又忍不住想跟他聊。

“這雨得有一會兒才能停吧，不如我們聊聊？”

傅白的背影一滯，沒轉身，問：“聊什麼。”

子凝知道他這就是不拒絕的意思，嘿嘿笑了兩聲，抱著膝蓋，繡花鞋底在地面噠噠敲了兩下。

“要不我問你答吧。”

“這算是拷問還是聊？”

“哎呀，看你好像性格比較悶，不太會聊的樣子，我這不是儘量不為難你嘛。”

“……我酌情答。”

“好！”

子凝興沖沖地要跟傅白聊，但真準備聊了之後，反倒一肚子話不知道從何問起。看傅白是個修士，子凝就問：“仙長師從何派？”

“門派，不值一提。”

“那仙長修煉幾載？”

“沒幾年。”

“修煉的是何功法？”

“沒名字，自己瞎練。”

幾個問題問下來，傅白回答得，就好像什麼都沒回答一樣。

子凝頭痛地扶住額頭。

“唉，仙長，你要是這麼聊，是不會有姑娘喜歡你的。”

實話，傅白對子凝這個姑娘並不反福若是換了另外一人，他早就用法術讓對方閉嘴了，哪裡還能放任其嘟嘟囔囔半。

但子凝剛剛問的，的確都是比較私密的事。傅白暫且不清楚這個姑娘的身份，還不想透露太多。

雖然上一輪聊失敗，但子凝沒放棄。她接著問：“那你是不是有很多師弟師妹啊。”

“櫻”她這麼一，倒是把傅白的記憶勾回雷劫山了，“門派另外三個真傳弟子是我師弟，有一個師妹，還有一些內門和外門弟子。人不太多，幾十個吧。”

“幾十個還不算多？”

“嗯，稍微大一點的門派弟子都上百人，像蒼雪派這種，外門弟子都有千人。”

“哇那得多大一座山，才能裝得下這麼多人啊！”

“外門並不在門派內修煉，有些外門弟子只是掛個名，也不參與修煉。”

子凝託著下巴，袖口從手腕處向下滑落。她發現之後，連忙放下手臂，用手指攥緊，彷彿在遮擋什麼東西。

“話仙長，你們還收不收女弟子啊，把我也收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