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這群傢伙在一塊,得早死好幾年呢。西門慶轉過頭對林靈素說道,“兄長,你且在家稍坐,我出去尋找一番。”
西門慶不在家,那林靈素自然沒有獨自留在家的道理,於是說道,“我也幫你找找看。”
在東京汴梁城,找了好大的一圈,西門慶沒有遇到元宵,卻遇到來了一個老熟人。
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將,端坐馬上,他背背雙鞭,頭戴亮明盔,身穿梭子連環甲,腰上扎著一條狻猊腰帶,腳上蹬著一雙破浪乘風靴。再看那棗紅色的馬匹,渾身宛如錦緞一般,找不出一根雜毛。
棗紅馬緩步前行,馬上的人一步三晃,眉宇間露出幾分自信與得意,威風凜凜,讓人望之不由得讚歎。
“呼延兄長,何時回的東京?”西門慶問道。
那呼延灼見了西門慶,剛剛那一番得意之色,瞬間收斂不見,隨後翻身下馬,跪倒在西門慶面前,“多謝恩公提攜。”
“兄長快快請起,這可使不得呀。”西門慶雙手相攙。
呼延灼起身,只見他臉上帶著幾份滄桑,精氣神極佳,“自從上一次與恩公邂逅,告知在下晚回去三五天,便有結果。”
“不成想三天之後,果然聖上召見。”
“宋遼邊關危機,末將領旨出征,一舉擊潰遼國進犯之敵。”他朝著天上拱了拱手,“所幸不負皇恩。”轉過頭來又向西門慶抱了抱拳,“不負恩公舉薦。”
“我這次回來,便是想皇上覆命的。”
西門慶聞聽此言,也是喜上眉梢,“像兄長這樣有本事的人,若一直藏於泥土之中,埋沒一生,豈不是有違天道?”
“你此次迴歸,自當第一時間去皇宮覆命,待改日閒暇之時,便來我的酒坊,咱們好好喝上幾杯,一醉方休!”
呼延灼抱了抱拳,然後翻身上馬,匆匆而去。
“兄弟,你好厲害啊,這呼延灼也能攀上關係。”林靈素伸出大拇哥來,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這都小意思。”西門慶心說,我還沒有把韓世忠和岳飛也說出來呢,若把這兩個中興四將搬出來,一定會讓他更加大吃一驚。
想到了岳飛,西門慶忽然想到,自己還沒有去湯陰走一趟呢。
不能再等了,忙完了手頭上的事兒,一定要趕緊去一趟。
而就在此時,忽然前面的汴河傳來一陣騷亂的聲音。
西門慶立刻快步衝了過去,撥開人群,只見那石秀正抱著元宵坐在地上哀嚎呢。
那元宵渾身溼漉漉的,原來她竟然真的投了河!
“妹妹啊,你為何想不開呀。”石秀嗚嗚地哭著,“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石秀說著,抱著元宵便也要跳河。
鮑旭、史進和劉唐等幾個人,則死死地攔住,說什麼也不讓跳。
“別鬧了!”西門慶厲聲喝道,“快把元宵放下,讓我仔細看看是否有性命之憂。”
石秀見西門慶如此說,連忙將元宵放在地上。
抓起她的手腕,號了號脈,脈搏尚有,探了探鼻息,鼻息尚存。
西門慶放下心來,“石秀,按壓她的腹腔。”
“啊?”石秀一臉懵逼,搞不懂西門慶什麼意思。
“摁她的肚子,怎麼,你的女人難道還要讓別人摁嗎?”西門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