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我國皇上臥床不起,太子有生了風寒,所以還請恕罪,錦歌這就離去,為各位準備大雲奉上的賀禮。”
說著,錦歌以及疾步前行快速的離開了這裡。
周蘭若見狀,立刻上前想要留住他,卻直接被楚飛雲攔住。
“公主為何如此匆忙?人家皇夫不過是去準備賀禮了一會救回來了,你跟去做什麼?還是在這接受我們的祝福才是。”
周蘭若跺腳,看著已經空蕩蕩的大門之後,這才不甘心的回到自己的位置,蘭楚晨見狀微微一笑,隨即給門口守衛著的自己人使了個眼色,便見著那人輕輕點頭,然後迅速的消失在了視線中。
楚飛雲當然是瞭然一切了,不過他卻也什麼多沒做,只是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繼續喝著純良的花雕酒。
“唉!這花雕雖好,卻始終不如那宮中的葡萄酒呢!真是有些懷念了。”
“切!懷念啊!自己去要去!不要老是想著別人的。”楚飛塵意有所指,看了看已經寂靜的門口。
楚飛雲到是不介意,舉著轉慢花雕的金樽看著說道:“你說...這一次要不要去幫忙?可是我真的很不樂意呢!若是他出事,那我豈不是就有了抱得美人歸的機會了?”
楚飛塵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隨後說道:“我說過,少打她的注意,不然我會出手的。”
楚飛雲皺眉:“你當真如此絕情。”
楚飛塵聽了沉默,隨即說道:“不是絕情,是必須守住我曾經的誓言,何況...”他微微一嘆,看了看腰間的葫蘆,有些無奈的說道:“我已經欠了她兩個承諾了,這幫忙是肯定的了。”
葫蘆裡面當然是上一次慕容昭雲給他的果酒,呀喝了一小瓶,剩下的一小瓶沒捨得喝,便撞在了自己的寶貝葫蘆裡面了,帶在身邊聞著香味也好。
楚飛雲聽了不語,隨即放下金樽說道:“以後的事再說吧!而且,到時候你我也不一定會因她而劃清界限呢!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慕容昭雲醒來就發現夜長卿守在自己的身邊,而自己則是在一間禪房之中,錦歌已經不知去向,她連忙問道:“他人呢?”
夜長卿皺眉,隨即探了探她的額頭說道:“你因為落水高燒,他已經代替你去參加蘭楚晨以及周蘭若的行聘宴席去了。”
“什麼?”慕容昭雲一驚:“他們兩個定親?這怎麼可能?一定又是什麼陰謀!他一個人去的?沒有那排人陪著嗎?”
“紅英和流姬跟著,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夜長卿說著。
慕容昭雲聽了卻是皺眉:“明顯的陰謀,錦歌又失去武功,若是著了他們的道,後果不堪設想,不行,我的去看看。”說著她直接起身下床。
夜長卿見狀阻止道:“你的身體現在還不行,若是真的出了事情怎麼辦?錦歌他已經不是小孩了,難道連這種事情還擺平不了嗎?”
“你知道什麼?周蘭若不可能會和蘭楚晨定親的,而蘭楚晨真正的目的也不是與周蘭若定親。
周蘭若的目的根本就是錦歌,長卿,你沒有看到周蘭若看錦歌的眼神,那是一種佔有,**裸的佔有,所以她絕對不會甘心嫁給蘭楚晨的。
而上一次蘭楚晨給我下藥的事情在哪擺著,若是他真的甘心娶周蘭若何苦弄出那樣的事情?
這一次,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們要毀了錦歌,情況也許比我上一次還要糟糕,錦歌,想必現在已經等不及了。”
慕容昭雲焦急的說著,然後起身就衝出了禪房,向著山下皇宮而去。
夜長卿皺眉,隨即也隱隱有些擔憂,他沒想那麼多,只是知道錦歌會是蘭楚晨他們對付慕容昭雲的籌碼,卻沒有想到周蘭若對錦歌垂涎,以及蘭楚晨對慕容昭雲的執著,和對錦歌的妒忌。難道錦歌也會如同慕容昭雲上一次一樣被下藥嗎?
想到此處,夜長卿突然驚慌起來,若是如此,那紅英和流姬也恐怕會有大難,那個隱藏在蘭楚晨身邊的軍師絕對不會讓他們壞了事的。
所以現在,因為他一時的失察,將會出事的不止是錦歌,還有紅英與流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