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為首的那個女子,也就是用槍指著自己頭的那個,長得跟千花流也有七分像,也是平胸瘦刀臉,眼神極兇。
有人“嗯”了一聲,好像在聽電話,汽車發動。
忽聽車外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諸位現在就走嗎,真是招待不周了。”
老媽!
神宮誠萬幸剛才沒動手。
不然腳前腳後的工夫,傷到老媽可怎麼辦。
琢磨老媽那句話,看來老媽知道這些人的存在;可是,為什麼這些黑衣女人沒在店裡呢?
‘噢。’
神宮誠明白了。
這些人是保鏢,她們一直站在店門外,自己習慣了走小巷裡的後廚門,所以沒有看到街面上的這些人。
也就是說,她們保護的物件是剛才那個帶淡綠色美瞳的少女。
她們聽從的是那個少女的命令,才抓了自己。
‘她是什麼人?’
帶保鏢是大小姐的標配,看來是位豪門大小姐。
怪不得今晚的店裡只有她一個人,這是大小姐包場了。
前方副駕駛和身邊女保鏢的對話也印證了他的猜測。
“付錢了嗎?”
“留了一百萬。”
真是大小姐的排場,店裡一天的營業額也不過三四十萬円,一沓福澤諭吉,老媽今晚賺大了。
可是。
‘為什麼抓我?’
神宮誠非常奇怪,回憶剛才短暫的交流,自覺沒有任何冒犯到客人的舉動。
再說就算有冒犯,大不了給你打個八折,也不至於讓保鏢持槍衝進屋,還給自己來了一針麻醉劑吧。
要不是有“神賜之物”一轉大還丹,後果難以預料。
看來那位綠眼睛大小姐不是中二病或者精神病那麼簡單。
平民的命在財閥大小姐眼裡都不如狗金貴。
汽車已經開動,他沒有睜眼,全身神經放鬆的情況下腦袋斜倚在車門上,跟死人一樣的隨著汽車轉彎晃來晃去。
可能是對注射的藥物有把握,身邊的女保鏢沒有來檢查他的身體情況。
副駕駛上的女保鏢開始打電話,難聽的聲音跟千花流很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