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就是她覺得跟了我這麼久,我應該給她一些分手補償,算作是青春損失費!”
“啊哈哈哈哈!她也真是可怕又可笑啊!她以為你腦袋被驢踢了真的會給她似的!哈哈哈”
我和東哥第一次聽說如此奇葩的分手費說法,斷定如此匪夷所思的想法阿力做為一個正常人一定會拍按而起,嗤鼻一笑,然後瀟灑的走掉。
“我給了!”阿力心平氣和的說出了這三個字。我不知道是打了他自己的臉還是我和東哥的臉,總之我們倆聽完之後驚愕之餘沉默了很久,不知道如何去評價他這種人神皆憤的做法。
“我想了一想覺得她說的有道理!好像她跟了我這麼長時間我也沒有怎麼給到她她想要的幸福!是需要給人家小姑娘一些補償費用!”阿力看我們沉默了太久不說話,主動解釋他的想法,試圖打破三個人之間的沉默。
“有道理?!你知道是她出軌在先的吧!不是你做錯了什麼事情對吧!”東哥強壓住情緒,儘量沉心靜氣的問他。
“是啊!但是人家小姑娘。。。。。。”阿力表情現出一次次憐憫
“小姑娘?!你不會被綠帽子扣傻了吧!給了多少錢?”我聽不下去,粗暴的打斷了他。
“一萬加幣!”
“神馬?一萬加幣?你是管她借錢了麼?”
“沒有?”
“那你就是有病吧!就她的青春值錢!你的青春不是錢麼!是她的錯還是你的錯啊!你是不是喝了三聚氰胺喝傻了啊!”當時媒體剛剛曝光的石家莊三鹿奶粉含有化學原料三聚氰胺,許多嬰幼兒使用之後被診斷換上腎結石,這些無良商家的不法做法一時間轟動全國。街頭巷尾的大人小孩把三聚氰胺當成了數落人最時髦的一個詞語。
“對!我看你就是吃錯藥了!你腦子是搭錯線了麼!”我和東哥一前一後,怒不可赦的訓誡他。
“好像有點道理。。。。。。”阿力垂著頭,喃喃低語。
“那你趕緊去給要回來啊!”我著急的提醒他。
“算了!給都給了!就當施捨乞丐了吧!以後這種傻事情不做了!”阿力連連擺手。
“我去!施捨乞丐!施捨一萬加幣啊!”
最後無論我們如何威逼利誘,阿力也死活沒有答應去把給出去的一萬塊青春損失費給要回來。見他自己都如此執拗,我和東哥也不在好繼續去堅持什麼。天下會存在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不論你贊成或是反對,讚美或是咒罵,他們也都還是會實實在在的存在在這個世界裡。
十月中是大學的期中考試,我提前幾天在學校圖書館臨時突擊複習了一下。由於有Kyle每天在身旁喋喋不休的騷擾,效率並不是很高。最後出成績也是讓我覺得有些有驚無險。相對於像然一樣每天風塵僕僕的穿梭在校園小徑上的學霸同學們。我感覺自己來這裡當學生更加像是一份兼職。
有時候也會跟Kyle一起去參加學校學生會的一些活動,當然我們兩個最關注的還是免費的事物和飲料,有的時候甚至還有免費的啤酒。許許多多當年活動的主題我都已經不記得了。但是偶爾回想起活動中熱狗麵包的噴香和冰爽的啤酒卻能夠給我帶來一陣陣美好。
多倫多大學中也有很多中國留學生。一部分家境殷實,衣著考究,開著名車,主要就是出來鍍一層金然後回國順理成章的去當接班人。另一部分傾全家之力漂洋過海,試圖努力學習改變自己的命運,奔向一個更好的前途。大部分同學都是每天扎堆在一起活動,聚成自己的一個小圈子,四年的大學生涯將這些友誼緊緊地凝聚在了一起。很多人都是在出國之後才更能體會到同胞這兩個字的深刻含義。
之前看到過一些關於我們留學生這個群體的討論。見到過諸如這樣的說法“我們在燈紅酒綠裡墮落,在不知疲倦的揮霍中長大。於異國他鄉沒有完全的法律保障,沒有平等的福利可言,我們用著父母的血汗錢在另一個世界迷茫。。。。。。”
我們冷笑著面對著種種流言蜚語。不曾走過一樣的路途,只希望諷刺我們的人能夠平靜的互相尊重。
一代又一代的留學生,無論變成了所謂的海歸或是海待,抑或是長久的留在了異國的土地。我都想說,熬過了這些寂寞的年頭,大家都成長了,都經歷了,也都勝利了。那些流言蜚語只適合一些無聊的人們無聊的消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