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都拿走都行。”朱傳文笑嘻嘻的起身收拾著,擺在沙發上供朱開山挑選。
朱開山腦子裡估計這忠義堂椅子的大小,拿了幾個放好,狠狠的朝著朱傳文屁股上踢了一腳。就是因為這小子,自己那虎皮凳子變成了狼皮的,但怎麼座就沒以前舒服。
朱傳文咧著嘴揉揉自己的屁股,不礙事兒,不過這一幕倒讓在樓梯口的鮮兒看在了眼裡。
“老大,這鷂子山的金子不多了。”朱開山臨走和朱傳文在客廳喝著高粱酒,說道。
鷂子山大營的金子不多了,曹德忠那邊9月支取走了400多斤,用來收購今年的小麥,鷂子山每個月發餉銀還需要30多斤,所以,現在能動的也就只有300斤的金子了,這裡面下個月隨船會運來125斤,算是安德烈今年的分紅。
也就是說,如果修鐵路,大概還需要朱傳文這邊得調過去接近5萬兩的白銀,這單單只是修鐵路的價格,如果還要從俄國人那邊買小型的車頭和貨廂,還要2萬兩的銀子。
“爹這事兒現在誰負責呢?”朱傳文問道。
到了九月,這大家都忙了起來,夏元璋得盯著麵粉廠和捲菸廠,朱春山得看緊三個糧倉,谷庵升就不多說,成天和日本人玩著心眼子,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
“你爹我唄!”朱開山喝了口酒說道,自己這大兒總能遠端指揮他這個爹。
“賀叔?”朱傳文問道。
“你賀叔兒子快滿月了!你明天可得準備個厚禮我帶回去。”朱開山也是提醒著說道。
“鮮兒早就準備好了,虎頭衣服,虎頭帽,還有長命百歲的金鎖。”朱傳文也是說道。
“那就行,我是這麼想的,春山這邊和德忠聯絡,負責鐵軌的供給,老四那邊找了山場子,定了批木材。”朱開山說道,顯然已經有了腹稿。
“就按您的辦,夏馳心眼活,也能培養培養。”朱傳文這邊沒人派了,也就答應了下來,順便還提醒了下朱開山,夏馳也是他在培養的。
“行!”
“對了爹,你那兒的錢能支撐幾個月不?”朱傳文向著自己老爹說道。
“怎麼,算上王家那筆贖金,前後可是送來了16萬兩!”朱開山也是吃驚自己兒子的花錢速度,這他孃的,有1千兩的時候花1千兩,現在能花這麼多了?
朱傳文說著,就把錢的用處一一交代了。
“回頭,這捲菸廠的煙給三江口送一批!”朱開山說道。
再聽說,剩餘的銀子被朱傳文拿來和俄國人聯手賺日本人一波的事兒後,也是笑著說自己那邊的金子還能撐個三、四個月,讓朱傳文狠狠宰日本人一筆。
父子倆聊了會就各自上樓睡了,倒是鮮兒在三樓樓梯處等著,見朱傳文上來。
“傳文哥,疼不?”上前給朱傳文揉著屁股。
“誒呦!我可什麼都沒見!”正要上樓給鮮兒送虎頭衣服的傳文娘看見小兩口膩歪著,也是沒忍住驚呼著,朱開山來了,她的心情就變好了,“行了!小兩口在我面前膩歪個什麼勁兒。有這勁兒給我生個大孫子。”傳文娘開著兩人的玩笑,自打朱春山媳婦出了月子,傳文娘時不時就盯著鮮兒的肚子看,倒給兩人鬧了個大紅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