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上學?”朱傳文的臉上頓時露出了驚訝之色。
不可以嗎?鮮兒看著自己男人的臉色,頓時有些悻悻,心裡腹誹著朱傳文:“看吧,你果然和那些其他的男人一個樣子,聽見自己媳婦要去拋頭露面,就不樂意了。”隨即抽回了被朱傳文撫摸的手。
莫挨老子!
朱傳文看見自己的媳婦臉色變了,不知怎麼的,心裡還有那麼點小開心,見多了這個時代女子的貼心,這對鮮兒這個枕邊人改造計劃可是沒停過,這都會給自己使臉色了,值得慶祝。
隨即死皮賴臉的拉過鮮兒剛才抽回去的手:“鮮兒,你去上學了,這女校的監督(校長)誰當啊。”
“啊,你讓我去當監督?”鮮兒此時的嘴巴張的大大,有些不敢相信。
“是啊,你可是當過掌櫃的人,當個監督怎麼了,我估計啊,一開始來上學的人並不多,索性,我就打算把這女校的宿舍剛好就改建在學校裡。”朱傳文說道,這就打算直接弄一所寄宿式的學校了。
“也對,我可是當過掌櫃的人。”鮮兒可不矯情,自家男人交代的任務,她可是很有信心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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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本來當學生,後來直接當監督的跨度有點大,但是鮮兒自認,這2年從傳傑那個小課堂學到的知識也不差,再說了,當了監督也可以去上課,誰說監督就不能上課,也算是滿足了自己上學的願望,兩全其美。
“鮮兒,往後這小婉和玉書也會去你那女校就讀。”
“知道了,我會看好她們的。”
“還有,這學校的設計,我想著就交給科斯佳,就是那個瓷房子的設計師,別弄的花裡胡哨,重在實用。”朱傳文又囑咐了一件事兒,“新校的地址儘可能選大一些,你去和何吉找地方,一邊先著手把今年9月的課開起來,一邊再建設。”
“恩!”鮮兒答應道,隨即就上樓換衣服了,再一下來,便穿著合適的西裝。這還是去日本的時候,偶爾為了掩飾女兒身買的衣服,眼下正好排上了用處。記得朱傳文和她說過,這種衣服叫正裝,往後當監督,鮮兒也打算這麼穿。
“這是瞿敬仁的拜帖,我就不去了,這事兒就交給你吧,500銀元最多了。”朱傳文說了一句,這瞿敬仁的意思,朱傳文也大概能猜出來,要點贊助錢唄。
錢,可以給點,為了教育,而且往後這官立中學堂的生源,朱傳文也能看出來,在逐漸向著工人的這部分的孩子傾斜,幫別人也是幫自己。
錢我出了,但是這個力,你也得給我出點兒,這便是朱傳文的意思。
鮮兒也是滿口答應著,叫上何吉向著中學堂走去,這個女校的監督,在她看來可是比麥香記有意思多了。
鮮兒去忙了,朱傳文也穿上外套,朝著漢耀大樓辦公室中走去。
進了門沒一會兒。
“少掌櫃,有人來找您,說是叫保救大清皇帝公司來找合作。”
稱呼朱傳文的方式有很多,漢耀一系的人一般叫他東家,至於保險隊一系的,則多是稱呼少當家、少掌櫃。
“合作?”朱傳文納了悶了,這是個什麼公司,名字這麼奇特,不過倒也是好奇是什麼合作。“請進來吧。”
來人一副清國人打扮,瓜皮帽、馬褂,長袍,長辮子。
見到朱傳文便是拱手說道:“朱先生,鄙人白廷清,師從廣廈先生。”
到這兒,朱傳文再不知道是誰,那他就真的白關注那些報紙了。這來人,正是康有為的學生,再一想起這個保救大清皇帝公司,頓時只覺的更吃了蒼蠅一般噁心,這他娘不是那個騙華人募捐的,人頭拉人頭的保皇會嗎?
“來人!”朱傳文朝著門口喊道。
“在,少掌櫃。”頓時,有著4個大漢從門口衝了進來。
“打出去!”朱傳文甚至聽都不想聽來意,便吩咐人將來人直接打了出去,還真是什麼阿貓阿狗都來找自己,朱傳文的錢又千百種花法,但是,就連一分都不會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