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看見在手下的規勸下,這位是明顯當家的人放下了手中的槍。
也好!
聽人勸吃飽飯!
年輕的座山雕總算放下了手中的槍,被保險隊員開始捆綁著,不由的想著成王敗寇,沒想到自己會輸的如此徹底。
隨後他看見,幾個踩著板子的白色身影從山上飛奔而來。
真想見見朱閻王啊,這手段還真是層出不窮!座山雕不由感嘆。
他輕敵了,本想佔著洋灰大營據守,隨後自己再出現,給手下提振士氣,但是沒想到這次兩方火拼,倒是讓他見識到了很多不一樣的東西。不禁搖了搖頭,狠狠朝著雪地上啐了一口,什麼奶奶的火拼,這就是單方面的屠殺,自己買的那麼多槍械,用都沒用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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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每一步,似乎都掉在了對方的陷阱裡。如果自己一開始就出現在營牆上會不會不一樣,再一次經過密道,座山雕的心情是不同的,還在給自己覆盤。
不過要是早上營牆估計他早死了……
待座山雕重新出現在威虎廳。
虎皮椅子上坐著的已經變成了朱少芳。
從座山雕離開,早就承受不住心裡壓力的鬍子們直接開啟了大營門,宣佈投降。
朱少芳也沒想到,如此簡單的就攻下了號稱興安府第一險地的威虎山,當保險隊對徹底換防之後,朱少芳走進了這座大營,一路上走走看看,覺得這裡還真不賴,單說這營牆。幾個克虜伯的彈坑在上面停留著,造成的破壞力,怎麼說,如同隔靴搔癢,真難受……
“你就是朱閻王?”座山雕被捆綁著,依舊是一副主人的口氣。
“不是!”朱少芳饒有興趣的回覆道。
“那你是誰?”
“總隊長麾下的一名支隊長而已。”
“像你這樣的有幾名?”座山雕的聲音彷彿是從牙縫裡發了出來,萬萬沒想到,自以為輸給朱閻王的他,卻是輸給了朱閻王的手下,有心與朱開山爭鋒,卻一下子就沒了精氣神,自己這幾年幹了這麼多,原來到頭來連朱閻王的手下都比不上,不由的苦笑起來。
“那可就多了!”朱少芳笑著說道,一個鬍子而已,不配知道保險隊的訊息。
座山雕沒再說話,他也是看出了朱少芳眼中的輕蔑。
“對了,威虎山當家的,我們總教導讓我朝你借點東西。”朱少芳的語氣突然變的崇敬了起來,好像提了什麼了不起的人。這次可是真把他打服了,有著漢耀的這些裝備,他才打的如此順利。
原本朱少芳還有著戰損的預估,可是一仗打下來,騎兵傷亡暫且不知道,但他的老部隊就傷了3個,除了一個蠢蛋踩雪橇報信兒,撞樹上之外,另外也就是被流彈在胳膊上咬了個口子。
“什麼東西?”座山雕看著突然語氣突變的朱少芳,不知道他在擺什麼么蛾子,這說的總教導又是誰?
但是他永遠都不會知道答案,因為隨著朱少芳的話音剛落。
“叭!”
保險隊大衣下,朱少芳手中的駁殼槍冒著煙。
“我們總教導說,借你人頭一用,以鎮興安府鬍子!我怕你不同意,就自己拿了。”
“哐!”座山雕眉中間一個紅點,雙目圓睜,滿臉驚駭,臉朝地,整個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傳令,威虎山!不留活口!”朱少芳大衣下襬一甩,重新坐回虎皮椅子,這東西可得給總隊長帶回去。
整個威虎山大營,頓時槍聲一片……
濱江府保險隊駐地,指揮樓
自從獵人部門的無線電報系統建立起來之後,一批人才算是培養了出來,美國商行辦事處採購的無線電裝置到達滬上,再經由鐵路運到了冰城。
保險隊也增加了一個新的系統,電報部門,這些人都是獵人部門的人,算是從獵人調離,又加入了保險隊。
電報室內
賀老四站在了朱傳文的邊上問道:“總教導,這次怎麼?”因為他剛剛清楚的聽到了朱傳文發給朱少芳的命令:“我對他的敬意,就是斬!草!除!根!”
雖然有些聽不懂,但是意思是清楚了,威虎山的眾人,全殺!
朱傳文的殺性變大了,這是賀老四的第一個念頭,不知是好是壞,這是第二個。
“四叔,這是保險隊在興安府的首戰,得打的漂亮一些,或者自此狠辣了,我想後續黑省剿匪就會順利很多。”朱傳文解釋道,但是內心深處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