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朱將軍同乘,是我的榮幸。”瓦連金好像頭癢似的撓了撓皮帽子底下的腦袋,兩人一副友好的樣子朝著車站外的馬車走去。
馬車並沒有直接前往冰城公議會的大樓,而是直直朝著馬迭爾酒店走去。
朱傳文這次豪氣的包下了馬迭爾酒店,為這位從莫斯科遠道而來的俄國人接風,反正這是冰城公議會去年剩餘的最後資金,迎接新任的冰城公議會議長,並不過分。
可以說,俄國人一個個都是大酒量,朱傳文在喝到一半的時候,就被秘書扶著離場,留下一眾俄國人和漢耀能喝的掌櫃們繼續。
馬車上,朱傳文微微睜眼朝著前面的秘書說道,“鍾宣,去漢耀總部。”
“是的,總理事。”鍾宣沒說什麼,他早就知道自己的boss在裝醉。前段時間漢耀年會的時候,朱傳文可不是這個酒量。
隨著馬車進入漢耀總部的院子。
朱傳文在喝過醒酒湯之後,朝著匆匆趕來的夏馳問道:“瓦連金在俄國的資歷能挖出來嗎?”
“總教導,有點困難,聖彼得堡辦事處、莫斯科辦事處正在緊張的查詢。”
“恩,抓緊,告訴獵人們,往後在冰城隱秘一些,今天你們設定狙擊手了吧?那還緊張個什麼。”朱傳文提起這事兒就是一肚子氣。
顯然,這已經是引起了這個俄國人的懷疑,人群中的異動他都看見了,更何況這個遠道而來的俄國人。
明明是與俄國人蜜月期,緊張個什麼勁兒。
“知道了,總教導,藍副縱已經批評過他們了。”夏馳說道,今天他是作為護衛在朱傳文身邊,一切都已經彙報了上去,今天在冰城車站執勤的獵人,已經被藍義山罵的狗血淋頭。
獵人部門今年將會再次擴建,達到縱隊的規模,他們的一切將會被夏元璋算入漢耀與獵人體系合作的成本之中,比如購買山貨,比如住旅店等等,都是略高的價格,朱傳文稱這個為成本性採購。
“恩,讓獵人們小心一點,這個人,不簡單……”
冰城公議會
俄國人在朱傳文離開之後,狂歡的時間不長,也在瓦連金大醉之後作鳥獸散。
公議會,原貝爾格的辦公室,瓦連金正往咖啡里加著伏特加,這是他獨特的愛好,“董事,朱將軍的資料已經找齊了。”陪同的文員將一沓資料遞給瓦連金。
“好了,你去吧。晚上我就住在這裡,貝爾格這個胖子還真是會享受,可比唐努烏梁海舒服多了。”瓦連金也是半點醉意都沒,這點酒量。
“好的,大人。今天人群之中……”文員模樣的人慾言又止。
“哼,我見了!你們這群蠢貨。”說起這事兒瓦力阿金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冰城剛死了日本的前首相,難道還能死個俄國人不成,真特麼一點兒也沒腦子,他僅僅是想試探一下這個被海參崴遠東司令部譽為“俄國人的好夥伴”的朱傳文而已。
這一試,自己不僅得出了一個冰城並不安定的判斷。同樣,自己的人也是暴露出了對朱傳文敵意。
特麼的,一群蠢貨。
分裂蒙古王公都是好手,這到了城市裡,一個個和關東狍子一樣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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