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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軒陷入了一個麻煩怪圈。
他那晚研發出的解藥,後來沒有完全找到原方。
連續幾天,他一直在嘗試,雖然效果都有,可就是無法還原那晚的配方。
小乞丐雖然有所好轉,但只吃了一副藥,依舊病懨懨的。
不過唯一的好訊息就是,他接下來的試驗藥方,只要給人喝了藥湯,總能吊著那人不死。
書生便是這種情況。
書生除了沒死,其它情況沒好到哪裡去。
但喝了李軒的藥湯,就是能讓他保持不死。
西村重症患者多大六百餘人,之前每天都會死去幾人。
李軒研製出那種湯藥後,只要按時吃藥,再無人死亡。
只是也只能如此,再無其它任何進步。
就一口氣吊著罷了。
“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最近一段時間,藥材大量消耗。
說它有用,其實也不算。
這讓李軒十分苦惱,同時外面的藥材進來也十分困難。谷
便是連食物也開始減少。
李軒隱約有不好的預感。
這一日早上,李軒起不了床了。
他的藥能吊人性命,卻無法康復,甚至讓人好轉。
這麼長時間下來,李軒也終於倒下了。
躺在床上,他想掙扎起來,可渾身綿軟無力,動彈不得。
西村所有重症患者當中,身體比他好的有限。
當初分村時,他東西村都能去。
不過除了他,其他人卻都是真正的病重患者。
這段時間下去,所有人當中快沒人能起床了。
傍晚時分。
一輛馬車行駛進入了東村。
東村的患者,很多人都默默地望著這輛馬車。
武珝早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用溼布捂住口鼻,渾身因為緊張而顫抖。
這些感染患者看著她的眼神,讓她莫名感到害怕。
但隨即她心裡又可憐起這些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