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吃酒吃酒。”

剩下都是熟悉的人，李軒也不客氣，不住對眾人灌酒。

這邊是男女分開，女眷一桌，男人一桌。

之前李泰在吃得差不多了，但李泰走後，眾人又喝了小半天，這才陸續散去。

程處默和秦懷玉留下來幫忙。

“師父，有句話不知道該說不該說。”秦懷玉找到李軒，面色猶豫。

“有什麼就說吧。”

李軒心情很好，酒水灌了也不少，多少有些醉意。

秦懷玉眼珠轉了轉，壓低聲音道：“師父，最好不要和魏王走得近。”

“哦？”李軒看向他，目光給饒有趣味，“有什麼問題不成？”

秦懷玉看了看四周，輕聲道：“不是什麼問題，但也不能說沒有問題。魏王素來和太子關係不和，你與他親近，縱使沒什麼。但太子也會認為你是魏王的人。”

李軒挑了挑眉，李世民這登基才多久？

李承乾和李泰的矛盾就這麼深？

莫非兩人之前便已有過節？

他有些想不通，玄武門之變前，能不能活都是問題，還有心情內鬥？

或者說，是登基後，矛盾立即顯化。

若是那般，這鬥爭還真夠可怕的。

“師父？”

秦懷玉見李軒面色古怪，半晌不回話，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哦，好，我知道。”李軒瞥了他一眼，輕聲問，“這兩人鬥起來，你父親和宿國公他們都支援誰？”

秦懷玉面色猶豫，隨即咬牙道：“誰是正統就支援誰。但其實並不一定真支援。”

李軒瞭然，都是聰明人。

這個時候旗幟鮮明的表態支援誰，那是笨蛋。

但如今正統是太子，表面上支援他，並無任何問題。

反正只是嘴上支援。

“我知道了。”

李軒拍拍他的肩膀，從剛才的對話中，他的路很清楚。

就是支援李世民，什麼太子魏王，都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