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蕭老頭,你平時不是不說話嗎?怎麼這次跟狗一樣咬人?”
眾人都是跟過來問話,沒想到程知節這麼問,一時都呆呆地望著程知節。
哪知道簫瑀也不生氣,呵呵道:“你這程黑子還是跟狗一樣會叫,實在吵得很。”
程知節重重一巴掌拍在簫瑀肩膀上,“老頭,跟大爺說說,到底咋回事,咋就喜歡咬人呢?”
簫瑀牙關緊咬,皮笑肉不笑道:“程老粗,你莫要過分。我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
程知節掏了掏耳朵,奇道:“啥事實,你老怎麼知道的?”
回過頭,“大夥都知道嗎?”
“不清楚。”
“我自詡訊息靈通,可這事真不知道。”
旁邊的尉遲恭也瞪大眼睛道:“簫公,我記得你向來很少出門,怎麼知道這個訊息?”
簫瑀面對眾人咄咄逼問,也不慌。
他理了理衣服,眾人以為他要說話,沒想到簫瑀轉身就走。
程知節剛要去追,被走來的馮立勸阻了,“程公莫要再追。很顯然他本來也不知道。”
“啥意思?”
程知節回頭掃了眼馮立。
馮立微笑道:“在下意思是簫公受人指使。”谷
程知節虎著臉道:“他受哪個王八蛋指使?跟李軒過不去,就是跟老子過不去,老子非找他算賬不可。”
馮立遲疑道:“程公恐算不得賬本。”
“算不了賬?”程知節猛拍胸口,“這天下就沒有按老程算不了的賬。”
馮立道:“恐程公家人不許。”
“我哪個家人不許?我家裡我說了算,誰不支援我?”
馮立笑道:“尊夫人恐不許。”
“我......”
程知節剛要想斑駁,忽然就像是被噎住喉嚨,吱吱嗚嗚說不出話來。
眾人都是大笑。
要說李軒和誰仇最大?
定然是崔家。
再想想能請得起簫瑀的,也只有崔家了。
這麼一想,陷害李軒之人八九不離十。
就算真另有旁人,但此時猜測看來也是大差不差。
可程知節夫人乃清河崔家女,別看程知節在外面咋咋呼呼,耀武揚威。
可在府裡實實在在的怕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