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年輕,行不行呀?”
“兩大主任都栽了,換個有能耐的。”
“聽說這傢伙只是學生,連實習生都不是。”
“真的假的,派他上臺,不是自取其辱嗎!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別瞎說,他醫術挺高的,治好過不少人。”
總之,眾說紛紜,褒貶不一。
夏凡早已習慣了冷嘲熱諷,怎會在意這些,唯一能做的用實力說話。
“梅川久子小姐,幸會!”
夏凡淡然一笑。
梅川久子呆呆盯著夏凡,眼神裡殺機一閃即逝,強顏歡笑,夏凡能感受到對他的敵意,不明白的是兩人初次相見,有何深仇大恨。
張新民把兩塊黑布分別遞給夏凡和梅川久子,“本場比聽聲辯症,兩位先把眼睛蒙上,患者將唱一首歌,聽完後做出診斷。”
明白規則後,夏凡麻利的蒙上眼,梅川久子怒視夏凡一眼,也矇住眼睛。
張新民連擊三掌,一道男高音唱起,從外往裡邊走邊唱:“歲月沉醉的酒啊,夢中相思的人,歲月刻下的淚痕,帶走我的情愁--”
高歌一曲,期期艾艾,跌宕起伏,撩人心扉,聽懂詞意的人,不禁潸然淚下。
此人,一身的黑衣打扮,遮遮掩掩,只露一雙眼睛。
一曲結束,張新民開口:“請梅川久子說出歌手的性別,病症。”
看不見,摸不著,僅憑聽力診斷病情,難度可想而知,在大家都認為梅川久子說不出的時候,她卻開口了,“患者女,喉頭病變壓迫神經及聲帶,致聲音嘶啞。”
“夏凡,你來說。”
“我很認同梅川久子的診斷,患者系女性,因喉部,尤其聲帶病變引起,如果沒猜錯的話,極可能癌症所致,原因有二,其一發生底氣不足,其二,音色中滲著悲涼。”
夏凡娓娓而來,病情分析的比較透徹。
梅川久子聽聞,急忙說了一串鳥語,大意是:歌手得了一種可怕的絕症,喉癌!”
“好了,可以揭掉黑布,你們的診斷非常正確,旗鼓相當,算是平局。”
張新民暗自吃驚,這樣的驚世之才,活了幾十年,從未遇到過,還一下子遇上兩。
華夏神醫院代表手指敲打著桌面,眼裡神采奕奕。
“敢問兩位小神醫,可有辦法治好我的病。”
捂這麼嚴實都被精確診斷出,醫術自是不凡,歌手露出真面目,激動的來到夏凡和梅川久子面前。
“第七場便是治療此病,兩位是繼續留在臺上,還是下場?”
張新民徵詢二人意見。
“繼續!”
異口同聲,只不過夏凡說中文,梅川久子說日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