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凡握了握拳頭,若不是她是女的,非一巴掌抽死她不可。
“我知道你心裡不服氣,不就一窮醫生嗎?治好我兒子,重重有賞,快點!”
夏凡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縱使生氣,眾目睽睽之下,也不便發火。
梅川久子圍著老乞丐轉了幾圈之後,停止下來,臉色忽晴忽暗,變幻不定,幾次欲言又止。
“大夫,你別用這種眼神盯俺,俺害怕,你說俺是不是得了絕症?”
老乞丐略顯緊張。
梅川久子忽然走近酒井三郎,與他交流一陣。
酒井三郎皺著眉頭,走近老乞丐,屏住呼吸,“老先生,你患了隱疾,那玩意化膿潰爛,不及時救治,恐怕保不住!”
“啥是那玩意?”
老乞丐不解。
“就是生孩子用的,你的明白?”
酒井三郎覺得形容的夠貼切了。
“你弄錯了,俺不會生孩子,女人的活俺也幹不了。”
老乞丐連連擺手。
“哎呀,你地沒聽明白!就是它!”
情急之下,酒井三郎指著他的下體道。
“哦,是小鳥呀,直接說不就得了,沒必要繞來繞去。”老乞丐反倒顯得不樂。
“直說吧,不想廢掉,必須儘早治療,否則,恐怕得切掉。”
“還等什麼,趕緊給我治呀,又癢又疼的,折磨死我了。”
老乞丐有點迫不及待。
梅川久子猶豫不決,關於男性病,她從未治過,何況病人是一個糟老頭,從褲襠處傳來的腥臭味,令人作嘔,有那麼一瞬間,她打算放出金色小蛇,給他吃掉。
“喂,要治趕緊點,我還得去討飯。”
老乞丐故意說道,其實生怕梅川久子不給他治。
梅川久子嬌羞難耐,腦子一片混亂,不知如何是好。
夏凡這邊,透過靈目發現狗狗腦袋裡插入一枚繡花針,好在沒傷到腦子,不然,狗狗早就變成白痴了。
“醫生,我兒子天天低燒,反反覆覆發作,到底啥病,你倒是給句話。”美少婦愛撫著狗狗的腦袋,疼愛有加。
“他腦袋裡有一枚繡花針,幫他取出來就好了。”
“不可能!我從來沒離開過它他,哪來的繡花針。”
美少婦根本不信。
“摁著他的頭,別動!等我取出來一看便知。”
夏凡撩開狗狗的毛髮,在右耳後方發現露出一小截的針柄,毫不費力的取了出來。
“看到沒,就是這個。”
夏凡把帶著血漬的針遞給美少婦。
“天呀!我的寶貝兒子遭受了多大的罪,是誰那麼缺德,醫生,謝謝你救了我兒子。”
美少婦已改之前的態度,抱著狗狗退下。
隔空診療,成功檢查出狗狗身上的繡花針,得多高的水平才能做到這一點,僅此一手,不知折服了多少人,突然間,數十人衝向夏凡,現場一片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