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河說那個和我長一樣的殺手陳木死了,我頓時就打了個冷顫,因為我明明見過他,難道我看到的那個只是亡魂?
感覺他那麼的詭異、變態,行事風格那麼的陰森恐怖,還真的不怎麼像人。
但我在金澤的影響下,也算是個蠻堅定的無神論者了,因為每一次看似鬼怪作祟的案子最終都有了科學的解釋。
於是我立刻就對方青河說:“不,方組長,你搞錯了,那個傢伙真的沒死,我已經不止一次見到他了。”
然後我覺得現在也弄清楚方青河的具體情況了,知道他之前每次可疑的地方都有了合理的解釋,是那個殺手陳木在故意引誘我們懷疑方青河,所以我覺得對方青河也沒必要再隱瞞什麼了。
於是我繼續對方青河道:“方組長,我說的是真的,不僅是我見過他,金澤也見過的。對了,還有江浩東,江浩東其實之前也找過我了,還是他第一個發現那個陳木的存在的。”
見我這麼說,方青河也是愣了一下,我想他應該猜到我們瞞過他事情,但肯定沒想到隱瞞了這麼多。
不過方青河是個自我調控能力極強的人,他並沒有露出太多的情緒,他直接對我說:“陳木,我現在不能判斷你所說的話的真實性,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那就是那殺手陳木肯定死了,他被處決了。”
我不知道方青河為何這麼肯定,我只是好奇的問他:“你親眼看到的嗎?你要是不信我的話,你可以去問金澤。”
方青河點了點頭,說:“不會錯的,而且是最古老的刑罪方式,斬首。”
聽到這,我的心忍不住咯噔一跳,沒想到秘密處決裡還有砍頭這一早已摒棄的手段。很快我又想到了之前不止一次看到的無頭影片,將這些聯絡起來,我忍不住就脊背發涼,心裡有點毛毛的。
但我不願相信一個斷頭的人還能復仇,於是我忍不住問方青河:“方組長,難道還有第二個和我長一樣的人,是那個人在扮演殺手陳木?或者說其實你們處決的兇犯其實是殺手陳木的替身?”
方青河輕輕擺了擺手,然後說:“那倒不會,這世上的人哪那麼容易長一樣。其實我們將你的dna和殺手陳木的dna比對過,然後有一個驚人的發現,你們兩的dna可以說是完全一致。也就是說,其實你倆是雙胞胎,而且是同卵雙胞胎,不存在整容的情況,所以就更不提替身了。”
聽到這,我不得不將之前金澤的推理重新結合起來,金澤說的不錯,我和那個陳木真的是兄弟,而且還是同卵雙胞胎的兄弟,看來這真的是一場二十多年前就已佈下的陰謀。
雖然我不懂遺傳學的知識,但我還是忍不住問方青河:“方組長,那麼會不會是同卵三胞胎呢,那個人是真的存在的啊,除非說那是鬼。”
方青河說:“理論上是存在的,但同卵三胞胎的機率可是兩億分之一,你覺得合理嗎?”
見方青河這麼說,我覺得確實有點不靠譜了,要是誕生過這樣的三胞胎,怕是早就有媒體報道過了。
而方青河很快則對我繼續說:“陳木,你大腦的承受能力比想象中的還要強,何教授說過你應該承受不了這些記憶的,所以我們一直沒敢給你講這些事,怕你三個人格再次在你大腦裡打架,讓你成為一個腦癱,但現在看來,你承受的很好。看來我們該早點冒險的,那樣的話你就不至於陷入罪惡的深淵了。”
方青河明顯還不信我,他一定是以為我在騙他,那些案子還是我變態陳木的人格乾的。
說實話,有某個瞬間我都懷疑是不是真的是我變態人格乾的,然後故意迷惑金澤和江浩東的了。於是我就嘗試著在腦子裡回憶我那變態陳木的人格,以及軍人的人格。當我將這三個人格同時回憶,我的腦海轟的一聲就炸了,跟發生了海嘯似得,大腦轟隆隆的響,雙眼也一陣陣發黑。
我感覺豆大的汗水一個勁的從我額頭上流了下來,我以為我要如方青河說的那樣,成為腦癱了,不過很快我猛的晃了下腦袋,然後就一下子清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