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秀秀在湖邊的路上拼命地追著前面的於文濤,這一幕彷彿又回到了從前馮秀秀追文濤時出車禍的情景了。???。???
於文濤在反光鏡中看見後面的馮秀秀緊追不捨,開著紅色寶馬一路狂風般地急速追來,文濤厭煩地罵了一聲:“該死的真討厭,她這樣不是找死嗎?。”說完看了一下路邊將車子緩慢地停了下來。
文濤心裡始終記著馮總對他的好,他雖然非常恨馮秀秀,但他不希望馮秀秀再發生車禍,那樣他心裡會覺得愧對馮總,所以他果斷地停下車。
馮秀秀見文濤停車下來了,靠在車上目光看向旁邊的湖面。她也急忙停下車,然後快速地開啟車門走了過來,嘴裡衝文濤喊道:“你上午去哪了?為什麼剛才從小區裡出來?”
“我剛才去你家裡拿拉下來的東西。”文濤不想跟馮秀秀說太多的廢話,所以簡短地撒了一句謊。
“去我家裡拿東西?”馮秀秀眨巴著眼睛有些不相信,“你拿的什麼?”
“剃鬚刀。”文濤心裡知道,粗心的馮秀秀才不會注意那些小東西呢,看著他好像相信了。“你拼命地追著我幹什麼?想死啊?”
“我現在還是你老婆,我不追你我追誰去?”
“你不要再痴心妄想了,我們到此結束了。如果你不願意離婚,那就一年後等律師通知你吧。還有,你不要再跟著我了,你要是再出車禍我不會再管你的,這大半年時間你在醫院裡我已經花了很多錢了,我沒有那麼多的冤枉錢在你身上花。”
“我不要離婚,我不離婚,除非你把公司還給我。”馮秀秀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是喊著心中的想法。
“我不想跟你說太多廢話,該說的我都跟你說過了,我現在要去公司,你不要再跟著我了,你就是追到公司裡,我也不會讓你進去的,我會讓保安把你趕出去的,你要是不怕丟人的話,就繼續跟著我好了。”
於文濤說完上車開走了。
馮秀秀眼巴巴地看著於文濤的車子遠去,恨得牙癢癢的卻沒有辦法。
“哼,不想把公司給我,那你就別想離婚,剛才你不是說一年之後律師才來傳我的嗎?很好,那我就用這一年時間給你找點好事情,竟然你無情,就不要怪我馮秀秀心狠,白荷花我報復不了,那就繼續報復你們的寶貝兒子好了,我就不相信我治不了你。”
馮秀秀說完上車掉頭回家去了。
於文濤見馮秀秀沒有跟上來,心裡才平靜下來,他順著湖邊的路回到到溫馨小區自己的家裡,因為荷花給他的東西,他捨不得吃剩下扔了,於是就回家了。
文濤抱著東西開門見媽媽一個人正在吃飯呢,見他回來了急忙站起:“你不是說回來拿飯給荷花他們送去的嗎?媽一直都在等你呢,怎麼才回來?”
“今天有人在醫院裡為荷花慶祝,吃的是自助餐,所以我沒回來。”文濤說完將荷花包給他的東西開啟一樣一樣放在餐桌上。
王金鳳看著那麼多吃的東西笑著道:“呵呵,你怎麼還帶回來了,人家看見你這個總經理還把吃剩的飯菜打包帶回家該笑你了,以後不用帶了。”
“不是吃剩的,我們吃的是自助餐,都是很乾淨的,是荷花見我沒怎麼吃特意給我拿的。”文濤高興地解釋道。
“哦,是這樣啊,那荷花還是很關心你的。”王金鳳聽了很是高興。
“那當然了,我是果果的爸爸嘛。”文濤坐下喜滋滋地吃起荷花包給他的美食。
王金鳳重新坐了下來,母子倆一邊吃著一邊聊著。
“文濤啊,媽一天看不見果果這心裡就好想啊!孫宏偉這個樣子,怕是要在醫院裡呆上好幾個月了,荷花一直陪著他,你什麼時候才能跟她談果果的事情啊?媽想把果果要回來。”
文濤聽了媽媽的話,愁雲爬上了面孔:“媽,果果是難要回來的,除非荷花跟孫宏偉離婚,我們才能在一起,否則難了,荷花不會肯把果果給我們的。”
“那你就快點想辦法讓荷花離開孫宏偉啊。”
“我要是能的話,還用您說嗎?唉!”文濤提到這件事情,胃口都沒了,再也吃不下去了,看著餐桌上的食物發愁。
“都怪媽當初貪心啊!怪媽有眼無珠啊!”王金鳳也放下筷子又自責起來。
“媽,您都說過無數次這樣的話了,以後不要再說了,世上沒有後悔的藥。我累了,我去躺一會。”文濤說完拿起餐桌上荷花的披肩走進房裡去了。
“唉!都是我害了兒子啊!害得兒子沒了喜歡的女人。害得我有孫子也只能幹瞅著。我該死啊!”王金鳳一個人在客廳難過地自語著。
文濤躺在自己的床上,臉上蓋著荷花的披肩,聞著披肩上荷花的味道,心裡強烈地思念起心上人來,想起曾經跟荷花纏綿時的那份甜蜜,心中隱隱作痛。披肩上的味道在無聲無息地誘惑著他的身體……
文濤翻了一個身,將披肩抱在懷中,眼淚默默地流淌下來。
白國棟吃飽喝足了,帶著很多打包的美食開著車子回家來了,他來到媽媽的水果店門口下車,見丈母孃也在水果店裡,於是高興地喊著:“媽,你們快過來幫我拿東西。”
男媽張春香脆生生地答道,並站了起來。
“哎來了。”荷花媽也高興地放下水果往外走。
水果店裡的兩個媽同時答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