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兒妹妹。”馬車停下,一個華貴的婦人走了下來,卻是笑看著傅錦兮。
傅錦兮看著遠處站著的岑馥雪,眼神已經冷卻了,上次她會意外被金禾託下湖裡,便是因為頭暈的厲害,而她從頭至尾只在一人身上聞到過那陣異香,那邊是現在站在只面前的岑馥雪。她回去查過,這異香尋常人聞了病不會有什麼事,卻是沾不得水,否則便是會要暈厥。
傅錦兮淡漠的看著岑馥雪微微福身,她知道岑馥雪愛蕭朔,可是不管什麼原因,她容不下背叛。
岑馥雪被傅錦兮冷漠的態度傷到了,卻也知道是自己的活該,只是抿著唇不說話。
傅錦兮福完身便是轉過身去看著從府裡走出來的傅穆
“爹爹。”傅錦兮親暱的喚道。
傅穆也是頷首,卻是身後還跟著一個人走了出來。
“爹爹,這是?”傅錦兮看著傅穆身後帶著面具的男子,只看得到整張臉都是帶著面具的,只露出一雙眼睛來,不過有一隻眼睛卻似乎是被燒燬了般已經糊在了一起,甚是有些可怖,還有嘴唇上,也不知是刻意還是怎麼般,也是有一道大大的口子留下了白色的疤痕。
傅穆瞥了身後的男子一眼卻是道
“這是由痕,這次戰場上便是他救了我一命,多虧了他,雖然是個小兵,不過人卻機靈懂事,只是毀了容貌也不會說話了去,前幾日他回了鄉下去安頓好了她的娘子,這會兒倒是過來我身邊了,你吳敬叔叔還一直未曾醒過來,倒是他在一旁跟著也好。”
傅錦兮看著這個從頭到腳都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男子覺得有些奇怪,卻也未曾說話,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見他只是羞澀的低下了頭,也沒再多說什麼。想戀
跟著傅穆上了馬車才發現沒有看到千里的身影疑惑著便是問道
“爹爹,今日怎麼不見獨孤太子?”
傅穆皺了一下眉頭,
“今日一早便是說獨孤太子的舊疾復發,所以要遲些過來,不用擔心,他在我府內,我定也是不會讓他出了事去的。”傅穆瞧著傅錦兮道。
傅錦兮微微頷首,卻是岔開了話題開始跟傅穆聊一些別的事情,她不願多談千里的事情,他們之間,永遠也不會有什麼。
岑馥雪的馬車只是默默的跟在傅錦兮馬車的後面,摸了摸手裡的玉瓶子,臉上滿是歉意,兮兒妹妹,對不起,但是你放心,我絕對是不會害了你的。
千里還躺在床上,腰上已經纏好了紗布,可是一動還是疼的緊,千里無奈的看著自己的腰,這丫頭哪裡不刺偏偏得刺腰,唉,以後若是有後遺症可是不好。
“主子,該換藥了。”一個個頭偏小的小廝端著藥走了進來,看到千里腰上的傷心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千里淡淡頷首,卻也沒去看那個小廝,只以為是尋常的藥童,卻是待那雙細嫩的手觸控到自己腰上的肌膚的時候,千里疑惑的轉過臉,卻是看到一張清秀的臉,滿臉心疼的看著自己。
千里的眼神瞬間冷了起來,手中多出一把劍來直抵小廝的喉嚨
“你是誰,誰派你來的!”
小廝卻是抽噎了兩聲,出來的聲音卻是女聲,還帶著哭腔軟軟糯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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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錦兮讓我來照顧你的,你別動,傷口都出血了,你腦子進水啊。”小廝一邊哭一邊替千里開始整理傷口,卻也沒管他手裡的劍。
千里微楞,卻看著眼前這個穿著穿著男人衣裳的女子,嘴角玩味的勾起卻是一把拉住她的衣領,翻身便將她壓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