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宗門的話譁然。
因為姜綿才入宗門兩年,她的天資比沈師叔還要強,一個即將元嬰的人跟他們比賽那不是被吊打麼?難怪會主動放棄比賽。
躲在暗處的沈暮看到姜綿如此進步,沒有絲毫的開心,甚至心裡覺得十分的不踏實。
徒弟她生氣了。
姜綿到上清宮的時候,雖然她很生氣,但是她四處看了一下,根本就沒有發現沈暮的身影,她知道沈暮這是在躲著自己,抿了抿嘴,姜綿開始便收拾包袱,一收拾便拿了很多的東西。
姜綿打算明早再出發。
她自己做飯了吃下之後就開始睡覺了。
她看不到沈暮自從她回來之後便一直跟著她,只是將身影給消去了而已,姜綿所以看不到而已,她看到姜綿一臉冷靜的將自己的東西全都收拾好,隨後縮排櫃子裡面,除了一些很重要的東西,全都拿走了,心裡隱隱不安。
徒弟不是下山去嗎?為什麼會將那些東西都給收起來,就感覺像是要離開了不回來一樣,沈暮想到這裡,心裡縱然一驚訝,不可能。
徒弟不可能跟他疏遠的。
她那麼黏自己,可是自從自己拒絕了她之後徒弟便再也沒有和自己說過一句話,沈暮抿了抿,不知道該怎麼辦。
心裡卻是十分驚慌,身形一閃,他就那樣凸自站在姜綿床前,看著熟睡的徒弟心情複雜。
他已經習慣了姜綿的陪伴,她不會離開自己的。
她不是說過要和自己在一起不離開嗎?
沈暮不知道在姜綿的床前站了多久,後來他便回了屋子,睡覺去了,夢裡,他夢見自己的徒弟下山之後,剛開始的時候還給自己寄信,後來書信是越來越少了,說話也越來越疏離,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覺得心裡十分難受,直到那天他收到了來自姜綿結侶的邀請貼。
他看著書信,不知道是什麼心情,但是卻突然吐出一灘血。
不該是這樣的,他告訴自己,徒弟她天資卓絕,這天底下,有那個弟子會配得上她?
沒有,除了他。
沈暮驟然醒來,捂著心頭,緊皺眉頭,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
他起身去找姜綿,卻發現徒弟的房間整潔乾淨得跟似乎沒有人住過一樣,他的臉上都是茫然,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隨後她在姜綿的桌子上找到一封信,只是內容卻讓沈暮徹底的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