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驚愕地看著她:“我靠,你怎麼在這裡?”吳道和雲星一臉驚訝。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唐亞雅反問。
“你不是回去睡覺嗎?”張蹙著眉頭問。
她目光從三人的臉上掃過:“你們不是也在家睡覺嗎?”
雲星拉下臉瞪著她:“你監聽我們?”
“大姐,我用監聽嗎?你不知道隔牆有耳嗎?”她笑著問道。
吳道皺起眉頭:“你這是打算跟我們一起去?”
她點頭:“對,我可以不要佣金,一切後果自己負責。”
雲星看著吳道和張:“你倆的意思呢?”
“多一個人就是多一個幫手,而且以我的身手也不會成為你們的累贅!”唐亞雅補充道。
吳道苦笑:“你倆別看我,你倆決定。”
雲星嘆氣看向唐亞雅:“帶上你可以,但是你不能私自行動,一切要以集體安全為主,能做到嗎?”
“你說的就是要有團隊意識唄,這個我懂!”她點頭。
張看著她;“說實話,我真不想帶你,因為我們才認識幾天,對你一點兒也不熟悉,這對我們來說真的很危險。你又擅長遠攻,一旦在我們執行任務的時候偷襲我們就得玩完,帶上你等於帶一個定時炸彈在身邊,毫無安全感可言!”“那要怎麼樣你才能相信我?”唐亞雅問。
張從兜裡掏出一顆黑不溜秋的小丸遞給她:“這是我們家族研製出的一種毒藥,十五天發作一次,你把它吃下去,執行完任務我就給你解藥!”
唐亞雅白瞪她:“滾,我都看見了,你從椅子上搓下來的泥巴!”
“我靠,耍彪的人眼神就是好!”張扔掉泥丸抓向她的衣服。
“啪”,唐亞雅打掉她的手:“你惡不噁心,用你自己衣服擦!”
張悻悻地收回手:“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就是想看看你穿得厚不厚,那邊很冷的。”
唐亞雅起身站到一旁:“不用你管,凍我又不凍你。”
因為她是單獨買的票所以跟三個人的臥鋪不在一起,上車後第一件事就是跟人換票,東北爺們兒比較爽快,何況她又是一個美女,所以很容易地換了臥鋪。
四個人昨晚沒睡,關上包廂門很快便進入夢鄉。
30個小時後火車駛進終點站,四個人隨著其他乘客一起走出車站。
雲星拿出手機給僱主打電話:“你好,我們出站了,你在哪裡?”
“你是個女的?你擱哪呢?我就在站口。”一個稚氣未脫的聲音響起。
雲星詫異地看一眼手機:“你是僱主?”同時踅摸四周,只見一個十多歲的男孩正看著她。
“嗯呢,我就是僱主!”男孩兒結束通話電話走向她。
張驚愕地看著走過來的男孩兒:“我靠,你別告訴我他是僱主!”
男孩兒走近,皺著眉頭打量著雲星三女:“你咋沒說你是女的呀?”
雲星哭笑不得地看著男孩兒:“那你也沒說你還是小孩子呀,我要是知道你這麼小絕對不會接受你的委託。”
“那咋整?”男孩兒愁眉苦臉地看著幾人。
吳道走上前:“你這小傢伙年齡不大,大男子主義還挺強,別小看女人,如果沒有實力也不會在網上釋出業務,知道不?”
男孩兒又打量三女一番點頭:“這麼說也對,那走吧,我先帶你們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