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昨天晚上自己說了一句狗鼻子?
家裡來狗了?
他睜開眼,就只看見黑色的髮旋,細長的髮絲落在自己肚子上。
這那裡是狗,分明是人。
“你這是在幹什麼!!”
清晨的臥室因為趙秦廉的暴怒吼聲一震。
白笙朦膿著眼,將散落在面前的頭髮往耳後一撩,她無辜的望著趙秦廉。
她不明白趙秦廉為什麼要這般嚴肅。
“你為什麼生氣?”
試問,你早晨醒來,你恨不得弄死的人躺在你床上,你的心情會好嗎?
不會。
誰的心情都不會好,趙秦廉也同樣。
“你為什麼在這裡,吉明呢?”
白笙聽他問吉明。
搖頭。
“這裡只有我們。”
就是因為只有他們兩個人,趙秦廉才覺得冒火,這是她第二次爬上自己的床了。
他伸手將白笙往旁邊一推,想要下床。
腳還沒落地,一陣涼風吹到腿上。
底下涼颼颼的。
趙秦廉面色鐵青的拉過被子遮住腿、
“你又做了些什麼?”
白笙還有些茫然。
“我還沒開始做...”
趙秦廉真是沒忍住冷笑了,還麼開始做?
“你就這麼怕死?所以想要爬上我床拿捏我?”
他覺得這女人就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來一點點的勾引自己,自己會上當嗎?
真是小看他趙秦廉了。
他的眼裡只有冷色,“把你的衣裳給我穿好。”
白笙沒聽,還從床上拿了紙擦了擦嘴唇,她手上用力,卻是越擦越紅,大清早的,心神一晃。
趙秦廉抓著被子的手一緊。
他移開視線,再冷聲:“滾出去。”
白笙不聽,“我不想滾,我想留在你身邊。”說著像是小貓一樣,趴著身子,靠著趙秦廉的大腿躺下。
她昨天睡了半年都沒有過的好覺。
她覺得是她寶寶在自己身邊,所以才能安眠。
“我們再睡一會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