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遑一滯,隨即卻道:“你七叔公和九叔公在這裡,還不過來見禮?”
李一帆卻對李遑的話置若罔聞,只看著李遑道:“七叔公九叔公好。二叔,您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李遑有些無奈地道:“一帆,人家是代表不列顛女王來的,這事你奶奶知道,是她叫我好生招待,還要我明天陪著密使一起回隱城呢!”
李一帆卻冷笑道:“他有什麼本事?還得二叔您親自陪同?難不成他還真是那個徐今不成?”
聽了李一帆的話,李遑臉上有些掛不住了,拍了拍桌子,厲聲道:“一帆,你父親是這麼教你和長輩說話的嗎?”
李一帆呵呵一笑,道:“我李家乃是修煉世家,從來只結交江湖朋友,與世俗無干,二叔您現在與世俗為伍,難道是想違背李家傳統嗎?”
“你......”
李遑氣急,正要說話,卻聽那青俊開口道:“三少爺,你這針對的,怕不是徐今閣下吧?”
李一帆嘿嘿一笑,道:“舅老爺,我那大伯和大伯母當年說走出李家便不再回來,現在你們卻又想著要他們的兒子回來接任家主之位,可真是可笑。我聽說我那堂哥也是個沒有丹田之人,那為什麼我父親不能接任家主之位?”
“嘶!”
徐今回首看了看李遑,卻見李遑面色慘淡,對徐今道:“忘了給你說了,三房一直想著讓我三弟接任家主之位,但我父親不同意,理由便是沒有仙力。”
徐今心裡明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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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
這大家族的爭端,還真是狗血啊!
看來李三秋的父親李放本來是這族長之位的第一順位繼承人的,只是他帶著老婆跑了。
第二順位繼承人李遑又只想著仗劍天涯,不願意被圈在這個大家族內。
老三李政倒是有心接任,但因為沒有丹田無法修煉,又為其族長不喜,所以便想著要他的兒子李一帆接任,但看李一帆這模樣,恐怕也是和李遑一個想法,所以便主張由其父親接任族長,這樣既可以保持三房在李家的地位,自己也能如願不當這個族長。
可是現在李三秋這個在他眼裡的“外人”跳了出來,還有個被老太太“誤解”為那個“武忠天王”的人幫著李三秋,這和李一帆的計劃格格不入,所以他才跑來百般刁難李遑。
想了想,徐今笑道:“那個,三少爺,你能不能等我們吃完了再和你二叔好好聊你們的家事?”
李一帆將目光鎖定在徐今身上,又是一聲冷笑,道:“女王密使?徐今,我都已經將你的底細打探清楚了,今天我就要戳穿你的假話。你下來,我要和你比武。”
“這......”
徐今一愣,自己沒說什麼啊,怎麼這就要比武了呢?
當即笑道:“這個三少爺啊,你看,這一來呢,是我的身份不允許我像個江湖人士一樣打打殺殺的,在一個呢,我這次來是拜訪李家家主的,比武麼,我看大可不必。”
徐今的話說的很清楚,我代表的是官方,不好和你一般見識,而且我是來拜訪你爺爺的,你現在跳出來要和我比武,這於理不合。
也不知道李一帆聽沒聽懂徐今的話,只見他轉身走出大堂,站在外面的天井裡,對著大堂道:“徐今,你是華國人,卻甘願為不列顛的爪牙,現在我,李家李一帆,正式向你挑戰,你若應戰,咱們在仙法上論高下。你若是不敢,就昭告天下,你不是武忠天王徐今。”
徐今聽這話的意思不對,轉頭對李遑道:“你們三少什麼意思?”
李遑還未說話,卻見剛才還風捲殘雲般搶著酒菜吃的李家二老,轉過身卻搬著椅子向門口走去,那個李遑的七叔還邊走邊扭過頭對徐今道:“什麼意思?為情所困唄,誰叫你要冒充武忠天王騙小姑娘來著?”
李遑的九叔卻又轉過頭對李遑道:“小遑啊,我說你該好好跟這個小徐取取經,要不你也用他的辦法試試,免得你媽老說你沒本事找不到老婆。”
“這......”
徐今一愣,卻見李遑嘆了口氣,對徐今道:“這事情說來話長,咱們明天到了隱城,見到老太太就都明白了。”
兩個老頭將椅子一左一右擺在門口坐了上去,還都從包裡摸出瓜子花生,邊吃邊對李一帆道:“一帆,加油,我們都支援你。”
“呃......”
徐今正想著該怎麼對李一帆解釋自己不會跟他比武,卻猛聽到一個聲音道:“李家那小子,你不配和我們徐今閣下比武,我來會會你。”
隨即一個高大的身影站了起來,順手拿過桌旁的巨劍,一躍便到了天井中,站在了李一帆的對面,正是桑德拉近衛騎士團第一大隊第一小隊的皇家騎士,女王密使徐今閣下的隨從,羅賓.漢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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