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今笑著問道。
“那飛機上的事情呢?”
看來林清心這是準備打破砂鍋問到底了。
徐今想了想,道:“那應急門是怎麼開啟的呢?”
林清心不由一驚,道:“你的意思是說,飛機上還有他們的同黨?那曉蘭?”
徐今卻拿起火堆旁的鐵盒,喝了一口水,才道:“安德魯身負神力,也就是異能,而且很強大,我估計這會那個空姐已經被控制住了。”
“空姐?”
林清心的大腦有點宕機。
徐今卻摸出一支菸,點燃吸了一口,然後才說道:“除了空姐,誰能在那種情況下,保持著冷靜?更重要的是,她能開啟應急門,要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乘客的第一反應,肯定是用安全帶把自己綁在座位上。當然,這也是我判斷外面那個黑人小哥做好了預案的原因。”
......
......
徐今猜的不錯,當徐今在滑落飛機前的一瞬間將應急門踢回去的時候,安德魯已經護在了王曉蘭的身邊。
作為馮特勞斯的徒弟、教會的紅衣大主教,安德魯實際上對於這種事情已經習以為常。畢竟在歐洲,生命科學研究院和所謂的地下反新世紀聯盟組織活動猖獗,而作為在世俗中游走的非官方組織,教會更加容易受到攻擊。
可是讓安德魯大跌眼鏡的是,當飛機重新恢復平穩飛行之後,王曉蘭第一時間便解開安全帶,向著艙尾飛奔而去。
當安德魯反應過來,跑到艙尾的時候,卻見一個空姐已經暈倒在了地上,而王曉蘭正拿著艙尾的隔簾布,在仔細的捆綁她的手腳。
機長在第一時間接通了地面指揮塔的通訊,向地面彙報了情況。
緊接著安德魯到了駕駛艙,向最近的地面塔臺表明了身份,並要求俄羅斯方面向剛才徐今和林清心掉落的地方派出搜尋隊。
一天後,飛機順利在希思羅機場降落。
早已得到訊息的李三秋和“徐今”站在跑道旁,安德魯帶著王曉蘭一下飛機,兩人便迎了上去。
李三秋先是看了看王曉蘭,又和安德魯擁抱了一下,道:“你做的不錯,飛機如果在俄羅斯降落,可能會有更大的變故。”
而“徐今”則不顧王曉蘭的激烈反抗,直接抱起了她,然後才對李三秋道:“李哥,今哥他......”
李三秋嘆了口氣,看著遠處的夕陽道:“徐今沒有問題的,他,是神。”
待“徐今”親自開車帶著王曉蘭離開後,李三秋才回過身,面色嚴峻的對安德魯道:“通知教會,我要使用教會監視的權利,在教宗不在的情況下,申請行使教宗的權利。”
三個小時後,在倫敦近郊的一處秘密城堡中,眾多黑衣人圍坐在會議桌前,盯著桌頭上叼著一支大雪茄,嚴肅的看著眾人的李三秋。
“我,現任教宗喬方舟親自任命的教會監視,申請使用教會監視的權利。”
李三秋道。
“你要使用什麼權利?”
一個穿著黑色傳道士服裝,頭上卻戴著紅色傳統小帽的老頭問道。
他那一側坐著的一排黑衣人,大多都是白鬍子老頭。而李三秋一側坐著的,卻是一些中年人和年輕人,一看就知道陣營分明。
李三秋看了看發問的老頭,道:“特里大主教,正好,你是索菲亞家族的繼承人。我希望你能夠聯絡東正教的教宗,對我們的行動予以配合。”
“俄羅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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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里大主教驚奇的問道。
“是的,我要派遣十字軍進入俄羅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