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香憐翻了個白眼兒,“我可不想被人說我跟自己老闆有啥啥關係,你不要害我。”
慕斯年湊近半香憐,邪氣道,“有什麼關係?我們可是洗了鴛鴦浴的。”
“你他媽別提下午的事行不行!”半香憐揚起一巴掌,真想原地揍死這個衣冠楚楚的禽獸!
慕斯年心情頗好地坐到一邊,吩咐前面的司機,“小澤,把車門開啟。”
話剛落,後座的車門自動開啟,半香憐跟躲瘟神一樣下了車,背上挎包飛快地轉過路口。
等半香憐消失後,小澤才問,“總裁,那女人長得就跟路人甲一樣,挺平凡的女人啊!你怎麼會看上她啊?”
慕斯年眸光流轉,輕笑一聲,經過下午的證實,他非常確定他的半香憐跟他一樣回到了現代,雖然長得有些寒酸,但誰讓他就是喜歡她呢?
“你眼瞎?那明明是天下第一美人!”慕斯年愉悅地說了一句,而後倒了一杯香檳淺淺品嚐。
小澤嘴角猛抽,我看是總裁您眼瞎吧。
愛情真的是毒藥,都把人眼睛毒瞎了…
自打被慕斯年強迫著共浴後,半香憐就沒去集團,這幾天一直籌謀著離開這個城市去找仇殤。
那晚幸好沒讓他進小區,不然撞上爸爸媽媽,她估計又有把柄留在慕斯年那個變態身上。
半香憐匆匆整理了行李,以外出旅遊散心為理由搪塞完自家爹孃後便拖著行李箱去了城西機場。
慕斯年那個死人千萬不要纏著她!等她找到了仇殤,可就有靠山了!慕斯年再有錢有勢也奈何不了她!
登上飛機後,半香憐才徹底鬆了一口氣,將行李收拾好,她才塞上耳機躺在座位,拿著一本建築類雜誌聚精會神地看了起來。
飛機飛到一半,半香憐扭了扭痠痛的脖子,無意間轉頭看了下旁邊帶著眼罩仰頭大睡的乘客。
她現在才正眼瞧了瞧跟她同行的乘客,她運氣還蠻好的,這個男人氣質看起來還不錯,雖然看不到臉,但憑周身自帶的矜雅氣質足以迷住人心。
男人似乎感受到了半香憐的目光,他抬了手扯下眼罩,妖孽般的俊容頓時讓半香憐石化。
“你!”
經濟艙裡突兀地響起一聲驚呼,其他乘客瞬間不滿地看向半香憐這邊。
“你怎麼陰魂不散啊!”
半香憐惱怒地說了一句,轉身站起來對前座的乘客道,“那個小姐,可不可以換一下座位?”
還沒得到回答,半香憐就被慕斯年攔腰拖了回去,只是這次不是坐在位置上而是坐在他腿上。
“放開你的豬蹄子!”
半香憐奮力掙扎著,滿艙乘客紛紛投來曖昧至極的目光,可惜正在跟慕斯年較勁的半香憐沒看到大家的反應。
慕斯年好整以暇地捆著半香憐,眼中笑意連連,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
“噓!安靜點兒!”
慕斯年捂著半香憐的嘴,將她往懷裡摁,周圍的目光下由曖昧變為了審視,大家越來越覺得這對男女有些不對勁。
慕斯年自然感受到了異樣的目光,頗為抱歉地壓低聲音解釋,“我們剛昨天剛結婚,今兒出來度蜜月,她有些害羞…”
“哦~~”
有幾個人恍然大悟一般點了頭,看這樣子應該是新婚洞房男的把女的欺負慘了,所以白天女的就發脾氣了。
半香憐猛地卡住慕斯年的脖子,磨著牙齒擠出五個字,“你這個賤人!”
慕斯年優雅從容地看著她,就像一個新婚丈夫對妻子的寵溺,不論她多麼殘暴地對待自己,作為丈夫的都不會加以責怪。
半香憐對他越狠,旁邊的人就越相信慕斯年的話,漸漸的大家都習慣了躁動的“新婚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