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軒將聞婷背到教室,而這一切都被一個人看著眼裡,這個人正是李靈。
“謝謝。”聞婷坐在凳子上道。
白軒道:“沒事。”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李靈昨夜也是一夜沒睡,本打算起來的早點,然後告訴白軒,她原諒了他,可是當看到這一幕時,怨氣又不打一出來。
李靈自嘲的道:“虧我想了他一夜,呵……,一夜都失眠,原來人家的心裡更本就沒有我,可笑……可笑啊!”
李靈說著說著眼淚掉落了下來,用手擦著眼淚,抽泣的道:“我不哭……我不哭……,不值得……不值得……。”
“對,我不哭,哼……。”李靈擦乾眼淚,大步的邁向教室。
時間總是無情的流逝,讓我們猝不及防,而誤會卻貫穿於時間中,錯過了便是一生。
白軒一天到晚都在賠禮認錯,只要一有時間就去找李靈,可是一天下來,白軒都沒有見到李靈,即使見到也是被無情的饒開。
下午課間活動,白軒又跑到高三五班來找李靈,李靈又沒有見白軒,白軒只能站在門口苦等;這時,四眼仔李剛走了過來道:“老大,在幹嘛?”
四眼仔李剛見白軒沒有搭理他,便問旁邊的吳昊道:“什麼回事,老大這是怎麼了?”
吳昊小聲道:“和大嫂吵架了唄。”
“為什麼吵架啊?”四眼仔李剛好奇的問道。
吳昊道:“我那知道啊。”
“也是,就你這木魚腦袋,什麼都不懂,能知道啥啊。”四眼仔李剛道。
吳昊怒氣衝衝的抓住四眼仔李剛的頭道:“你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這時,白軒轉過頭來看了吳昊和四眼仔李剛,兩人立馬分開,表現的本本分分。
四眼仔李剛對著吳昊哼了一聲,來到高三五班門口探了探道:“老大啊,你這樣是不行的,那有道歉像你這樣的。”
四眼仔李剛繼續道:“像你這樣道歉,那就真的沒戲了,你啊不瞭解女人,女人這種動物啊,那就是……。”話還沒說完,白軒一把抓過來四眼仔李剛,惡狠狠的瞪了一眼。
四眼仔李剛小聲道:“不懂還不讓我說。”
白軒詢問道:“那你說怎麼才能讓她消氣啊。”
四眼仔李剛奇怪的問:“老大,你是在問我嗎?”一旁的吳昊搖了搖頭。
“廢話,要不然我問誰了。”白軒略帶生氣的道。
四眼仔李剛擺出一副驕傲的資本道:“老大,這你可就問對人了,也不看了我是誰,我可是……。”
白軒啪了一下四眼仔李剛的頭道:“趕緊說。”
四眼仔李剛嘿嘿一笑道:“老大女人這種動物啊,你要反其道而行之,不能死腦筋,一根弦,額……老大,我……我不是說你啊,我只是就事論事,對,就事論事。”
旁邊的吳昊一拍腦袋道:“哎呀媽呀,我滴個腦子呀。”
白軒爆粗口吼道:“趕緊給老子說。”
“老大,你聲音小點,這樣影響不好。”四眼仔李剛裝出一副文鄒鄒的樣子,好像自己是一位情感專家。
白軒舉起拳頭就要揍四眼仔李剛,四眼仔李剛連忙認慫道:“我錯了,老大。”
然後,拉著白軒來到樓道的牆角。
“來這幹嘛?”白軒疑惑的問道。
“這可是秘密,一般人我都不告訴他。”四眼仔李剛小聲得瑟的道。
白軒一拍四眼仔李剛的頭道:“秘密個鬼,趕緊說。”
啟示錄語:
世界上最難說清的,便是情愛,“情”字繞人,“愛”字撩人,而我們總是在情與愛之間徘徊、彷徨。
——鬼先生沐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