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津南氣質太具有光輝性了,而知只走在他身邊又安靜乖順,就算兩個人沒有太親密的舉動,只是並肩走著,可旁邊的人,隨便一眼就能夠看出兩個人是夫妻。
儘管女方模樣並不驚豔四射,但很是小意溫柔。
在到洗手間後,周津南帶著她進去。
他帶她來的是單獨的洗手間,到裡面後,洗手間內很舒適,冷氣十足的涼爽,地方還很寬敞,還帶有休息的地方,周津南本來是跟知只並肩的,可到裡面後,他摟著她到洗手檯處說:“擦擦臉。”
知只剛才在外面,確實覺得無比炎熱,到裡面後,才覺得舒緩過來,她在洗手檯處拿乾淨的棉柔巾擦臉,而周津南便在休息的地方坐著等著她。
知只擦完臉上的汗後,很快便朝他走了過去。
坐在那的周津南,見她清清爽爽的立在他面前,便問:“好了?”
知只點頭,輕輕:“嗯。”了聲。
不過很快,她又連忙喚了句:“津南……”
周津南本來要起身帶她離開的,聽到她這句津南,他動作停住,看向她:“怎麼了,嗯?”
知只想了想說:“我、我同學……”
她不敢惹他生氣,但她感覺只要她一提,他的臉色就沒那麼柔和。
知只低下頭。
周津南順著她的話:“說吧。”
知只的手撕扯著自己的裙襬,想了很久,小聲說:“她們讓我再來問問你…”
其實知只後半句想說的是,跟他有沒有關……
可是知只沒敢說出口。
周津南這樣的人自然知道她要說的是什麼,他靜靜的看著她:“如果喬零的事情跟我有關,你是認為我不該這樣做?”
知只連忙搖頭說:“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
知只急忙的否認。
周津南對於她的否認,並不接她話,只是看著同她說明:“作為你的丈夫,我有權利來處理這一切的,所以不管你那位同學的事情到底是怎樣,我的角度來說,就算今天他的事情真與我有關,都是合情合理的範圍內。”
知只怕他誤會,連忙又說:“不是,我知道不是你,她們要我來問的意思,是問你可不可以幫幫喬零。”
知只在說完那句話,就憋著自己的呼吸,不敢聽他的聲音,和看他的反應,緊閉著雙眸,一幅等著他兇她的模樣。
可想象中那冰冷嚴肅的語氣久久未落下,知只不知道怎麼回事,等了幾秒,才試著睜開眼抬頭去看,就在她抬頭去看的那一瞬間,正好跟周津南的視線對上。
知只像是受了驚嚇的貓,又一次緊閉雙眸。
可這一次,她耳邊是周津南不算太高,但也不算太低的聲音,他問:“你想讓我幫他?”
他並不生氣,只是很面色很安靜的徵求她的想法。
知只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害怕跟緊張,心臟在劇烈跳動,她抓著自己的裙子,仰頭看著他說:“我、我、”知只結巴了很久,說:“簡簡她們想,他是簡簡的朋友,也是我的同學,所以我想…”
“也就是你想。”
周津南直接替她總結。
知只很怕他生氣,她只覺得周圍環境安靜的可怕,她立馬說:“如果事情很麻煩的話,那就算了。”
周津南對於她的話,卻並沒有任何的反應,像是在認真考慮她的話,過了半晌,他面色平靜說:“這件事情,我會好好考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