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用力一推用了全身的力氣,就連周津南都往後退了不少步,而知只整個人完全暈了,在身子後退後,她勉強穩住自己的身子,防止自己摔倒。
周津南的唇上被她咬了好大一道口子,此時中間部分正腫起,可是一點也不影響他的氣質以及他那張臉。
中間那個腫起的缺口,只會給他那張臉增添一抹奇異的豔色。
知只的手指去觸碰唇角那滴血,她手放下來去看指尖那抹紅色,她看向周津南:“你瘋了嗎?!”
她在喘氣,用力的在喘氣。
周津南笑著說:“如果這能夠讓你重新記起我,我不介意讓你嘗我的血腥味。”
知只覺得他真是瘋了,完全瘋了,她看著他眼尾那抹泛紅的瘋狂之色,知只朝洗手間衝了進去,然後開啟水龍頭,不斷用水清洗著口腔裡那濃重的血腥味。
好久好久,知只清洗了好久,一臉是水的在那喘著氣。
腦海裡都是周津南吻她時那瘋狂的表情。
知只感覺門外有腳步聲,她以為是周津南要進來,她衝了過去,立馬將洗手間的門給用力拉住,門發出很大一聲的響聲。
腳步聲是傭人發出的,因為她忘記把明天的衣服拿上來了,她先前只拿了睡衣,在端著衣服到門口時,發現裡面靜悄悄的,什麼聲音都沒有,只看到周津南站在那,她立馬愣住,朝房間內的人看去。
而周津南在聽到腳步聲後,本來是背對著傭人站著的,在聽到聲音所以就轉過了身,傭人立馬發現了他唇部的異樣。
周津南臉色卻是淡然的,沒說一句話,只是用了一個眼神掃向她,讓她把衣服送進來。
接著,他人轉身朝前走去。
傭人拿著衣服走進房間,發現並沒有看到知小姐,她又看向浴室,聽到裡頭的水聲,剛要過去,下一秒,浴室的門便被人用力一拉。
傭人都嚇了一跳,不知情況。
而此時的周津南已經在沙發上坐下了。
傭人感覺房間內氣氛有異,她將衣服放在床上,剛想要離開,又想到什麼,對周津南問了一句:“周先生,要藥嗎?”
周津南對唇上的傷,並不在意,只是對傭人說:“不用,你出去吧。”
傭人點頭,從房間退了出去。
在傭人離開後,周津南坐在沙發上繼續等待著裡面的人。
可裡面的人在關緊浴室門後,像是他不離開,她就不打算出來了,絲毫不肯鬆掉那隻拉著門把手的手。
周津南在沙發上坐了二十分鐘,裡面的人依舊沒有要出來的意思,跟他打著持久戰。
他自然不會跟她在這將這場戰爭打下去,在他看來,今天是夠了,他便起身,關了房間的燈,留了一盞夜光燈離開了。
外面早就是深夜了,星星掛滿整個夜空,晚上更深露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