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到酒店房間後,周津南對工作人員說需要醫生。
那工作人員立馬點頭,然後便去打電話請醫生過來。
周津南將她送進房間裡面,可知只的雙腿一軟,身子完全沒力氣,差點從他懷中摔倒在地下,周津南伸手立馬將她的身子提起,緊扣在胸口,他低頭問:“沒事吧?”
知只沒有回答他,但是沉默已經回答了他沒事兩個字。
周津南繼續帶著她朝前走,在兩人到沙發旁後,知只終於坐在了沙發上,而周津南將她身上的毯子以及外套拿下說:“先去洗個澡。”
她全身都已經溼透,那是雪沾在身上後,融化後的雪水。
知只抱著自己,在那用力的哆嗦著,周津南看到她這幅模樣,從沙發便起身,便去調房間裡的暖氣,可就算在房間內的暖氣開到了最大,知只還是冷到不行。
周津南到她身邊問:“好點了嗎?”
知只不說話,一個字也不肯說。
周津南蹲在她面前問:“先洗個熱水澡好嗎?至少換了身上這身溼衣服。”
到暖和的地方,那身溼衣服有多難受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這才點了下頭。
周津南將她從沙發上扶了起來,然後帶著她去浴室,而當知只到浴室後,他又去給她拿乾淨的衣物。
之後知只泡在熱水裡,而周津南在她在浴室裡泡澡給她拿了衣服後,便在臥室內等待著。
一個蹲在浴缸裡,不知道在想什麼,而一個坐在床上安靜等待著,表情也在沉思。
差不多半個小時,知只泡完澡出來後,而周津南的目光正好看向她,這個時候門外正好門鈴也響了,應該是醫生過來了。
周津南從床上站了起來對她說:“我去開門,你現在床上躺著。”
知只的頭髮溼漉漉的,她有些頭昏腦重,聽到他的話也只是點來點頭,沒有看他,可週津南已經發現她好像有些不對,目光看向潮紅的臉色,他只得出臥室,去開門。
摁門鈴的人果然是醫生以及酒店的工作人員,酒店的工作人員跟他說了幾句話,周津南又吩咐了她送些需要用的東西上來,這才帶著醫生進臥室。
而臥室裡的知只已經躺在了病床上,渾身無力的閉著眼睛靠在床頭。
周津南走了過去,手試探著她的體溫,果然是發燒了。
之後他讓醫生檢查,看高燒是否嚴重,是否需要送醫院。
醫生給知只進行各種檢查,檢查完後,跟他說醫院應該不用,但是今天晚上可能要扛一晚,問是否要開些藥。
周津南看著她的臉色,手又再次在她額頭上貼了一下,發現體溫逐漸在升高。
他跟醫生確定問是否真的不用送醫院,醫生很肯定的回答說只需要吃點藥應該沒事,他這才放下在心來,不過他眉頭始終是皺著的,還是讓醫生先開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