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還是如常,聽不出什麼異樣,而知只臉上此時全是思念之情,她低聲說:「回來了,昨天晚上還沒
覺得怎樣,今天早上、醒來卻發現滿腦子都是你跟周恆。」
周津南聽到她這話,卻並沒有很高興,而是又問:「錢律師怎麼樣?」
知只見他問,挨考在他後背喃喃自語說:「雖然車禍有點嚴重,但只是肩胛骨受傷了,沒有傷到性命。」
周津南在聽到這句話,他嗯了一聲,說了句:「沒事就好。」手便解著手上襯衫上的扣子。
知只好困,可是又捨不得鬆開他,於是將他抱的更緊了,她小聲說:「津南,我不想動。」
她撒嬌,犯懶。
周津南聽了後,問:「昨晚有睡嗎?」
她靠在他後背喃喃自語說:「睡了一會會。」
他臉色在晨光裡有點淡漠說:「那就睡一會兒。」
知只是沒有發現他臉色的淡漠,只是自顧自的說:「不想,不想鬆開你,你身上好暖和。」
周津南聽到她的話,沒有回她話,而是繼續解著襯衫釦子,理著衣服的衣袖。
「津南,我們去國外後,養蘋果樹好不好?」
他聽到她這話,問:「為什麼要養蘋果樹。」
知只說:「希望我們都平平安安。」
周津南聽到這句話,低聲說:「隨便。」
「我們再養點櫻桃,然後櫻桃樹長大,周恆也就長大了,他就有櫻桃吃了。」
周津南漫不經心的低聲嗯了一聲。
知只並沒有發現他回答的都不是很認真,她還在腦袋裡暢想著國外生活的所有畫面,她臉蛋貼在他後背笑。
這個時候外面傳來敲門聲,是傭人的聲音,在門口提醒著吃早餐了。
周津南這才轉身將她從身上拿了下來,雙手握住她手臂,低聲說:「好了,睡吧,現在也不早了,早點休息,起來吃中飯。」
知只本來就有點困了,聽到他這句話,便疲憊迷糊的點了點頭說:「好的。」
周津南聽到她話,便鬆開她說:「別洗澡了,睡吧。」
他是一個最潔癖的人,知只是知道的,平時忍受不了半點髒汙,卻能夠允許她突破他各種難以接受的事情,知只笑著問:「你不會嫌棄我吧?」.
他穿著襯衫,遮住上半身,一邊穿衣,一邊對她說:「睡吧,睡覺要緊。」
知只聽到他這句話,便理直氣壯的躺在了兩人床上,她實在是太困了,一沾床,人便在床上睡了過去。
而周津南在她從床上睡了過去後,目光朝她看了一眼,只是一眼,他穿好衣服後,便從床邊起了身,去了門外。
傭人還在門外等候著,周津南對她說:「太太需要休息,不用等她。」
傭人應答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