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津南聽到安照這句話,臉上的笑容沒有消失,他的目光又看向抱著晨晨的知只問:“酥酥,你有什麼事情是沒告訴你伯父的?”
安照也看著她。
知只聽到周津南的聲音,她抱著晨晨目光充滿冰冷的恨意落在安照身上:“我不會告訴你的,這件事情我會讓所有人都知道,你都做了什麼?”
安照陰惻惻的笑著,他看著知只的眼神說:“瞧,我這侄女兒還是硬骨頭呢。”
周津南知道這件事情對於安照意味著什麼,要是讓外界所有人包括安氏的董事那邊,知道安夫人的昏迷跟安照有關,那麼他必定失去對安家的掌控權,他會殺人嗎?他肯定會殺人。
周津南從房門口走了進來,走到知只面前,他立在那看了她很久,而知只也仰頭看向他,她眼神裡有戒備有不信任,當然還有閃躲,她側過臉手下意識抱緊晨晨。
周津南蹲在她面前說:“酥酥,你有什麼沒告訴你大伯,現在說出來,這也是為了晨晨著想。”
周津南的手下意識碰觸著她有些凌亂的頭髮。
知只還是那句話:“我不會說出來的。”
安照眼神越來越寒冷凍人。
周津南碰了兩下她的頭髮又說:“你確定嗎?現在晨晨受著傷,你只需要告訴他他想知道的,晨晨就可以去醫院。”
這一刻,知只不知道周津南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為什麼,為什麼他出現在這裡,會是來幫安照的,她的目光死死盯著他。
周津南用只有兩個人才聽到的聲音,低聲說:“我這是為了你晨晨好,不要倔強。”
她不是在倔強,她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那些資料意味著奶奶能夠活,並且揭秘出安照的那些罪證,她怎麼可能說出來。
她還是那句話:“我不會說的。”
她是盯著周津南的眼睛一字一句說出來的。
周津南看著她眼睛裡的堅決,他看了許久,便不再問,而是起了身,對安照說:“我先帶她走?”
“你覺得我會讓你把人帶走嗎?”
周津南對於他的話,並不著急,只淡聲說:“也許我帶她走這件事情還有轉機呢?”
安照聽到他這句話,微眯了兩下眼睛,突然他笑了兩聲說:“你帶她走……我還是比較放心的,不過我只給她三天時間。”
知只聽到安照這句話,當即看向安照。
周津南似乎並不意外,他說:“那我就先把人帶走了,安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