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照的助手立馬從房間裡衝了出去,給周正清那邊打電話,在電話被接聽後,助手說:“周董!安董這邊好像出了點問題,他看上去很不正常。”
周正清早就知道他瘋了,他瘋了正好,瘋了的話把那個麻煩解決掉,對於他來說更有益。
只要殺掉那個女人,那麼所有事情全都解決了。
周正清在那邊氣定神閒,他問:“怎麼了?你們安董不相信這件事情嗎?”
助手說:“沒有,他現在這真的很不對勁,要不您現在過來一趟。”
助手想著,他們安董現在跟他們周家那邊是一天繩上的螞蚱,他們這邊的情況他們那不會不管,畢竟這個事情鬧大了對他們也沒有任何的好處。
可週正清聽到他那邊的話,唇邊冒出一絲笑:“不會有事的,你放心吧,你家安董怎麼會有事呢,放心。”
正當助手還要說什麼的時候,臥室裡突然就在這一刻冒出一聲尖叫。
助手聽到這聲尖叫,立馬回身朝那房間看去,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可怕的畫面。
安照的手死掐住窗臺上的人,他一邊笑,一邊用力,一邊說著話:“你到底是不是我女兒?為什麼要騙我?那老不死竟然騙我,你居然不是我的女兒,安酥,你讓爸爸怎麼去接受這一切,你怎麼會不是我的女兒呢。”
他眼睛裡交織著瘋狂的笑意。
“你跟我這麼相似,你怎麼可能不是,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叫句爸爸,你只要叫我一句爸爸,我就放過你,我就讓你活著,你叫我好不好,安酥。”
知只全身都在顫抖,她的臉是烏紫,她完全說不出話來了,她的雙手撐在身子的兩側,她想要把安照的手從頸脖上拿開,可是她一點力氣都沒有。
她渾身都無力,兩條腿垂在窗臺。
安照眼睛在瘋狂的流著眼淚,他看著她痛苦的臉色,在那大聲的怒吼:“說啊!我要你出聲!”
知只耳鳴一片,她耳邊聽不見任何的聲音,她只是閉著雙眸,身子在那窗臺上搖搖欲墜,只要安照再用點力,她整個人就能夠從窗臺上墜下去。
安照更加的瘋狂,眼淚佈滿了他整張臉,他雖然在笑,可是他的臉是哀傷的,那種哀傷讓他整個人看上去已經精神失常。
他用盡身體裡所有的力氣,大吼:“為什麼要騙我,你們為什麼要騙我!黎絮那個賤人!那個賤人!去死!去死!你和她都給我去死!你這個孽種!妖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安照掐著她的脖子,在窗臺上便使勁的晃著知只的身子,助手在一旁拽著,死命的拽著。
“安董!安董!”
就在這時,在安家的安娜聽到了這邊的聲響,立馬衝了過來,她看到房間裡的這一幕,整個人怔在那。
可下一秒,她臉上冒出瘋狂的笑意,她盯著窗臺上的那個人。
她在心裡想著,死掉,死掉,給她死掉。
她站在門口看著這一幕,像是在看戲,完全沒有想要靠近的打算,只有安照的助手正在將安照的手給拽著。安娜為了不打擾她大伯殺人,還直接從門口飛快離開。
她剛從樓上下來,便看到安家的樓下走進來兩個人,那兩個人正是周津南跟他的助理。
安娜停在樓梯口看著她,。
她剛才下來是想要去關門,防止其餘人進來,可完全沒想到周津南竟然會趕來這邊。
周津南在看到她那一刻,面色冷厲的問她:“知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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