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件事情安家為了保住名聲,對你母親死命的打壓,恐嚇,利用您要挾您母親把這件事情徹底蠻了下來,而您父親安均是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她所受的這一切,只有我知道,後來幾年,您母親一直遭受心裡疾病,始終都很憂鬱,可是那時候你父親的處境也很危險,所以她始終都未表現出來過來,可是那安照禽獸。就算是你母親那個樣子他也沒停止過對你母親的侵犯,經常趁你父親不知道,無人在的時候,對你母親下手,這件事情在您三歲那年終於爆發出來了,是您父親發現您母親身體上的傷才發現了,可也是這件事情導致了您父親跟您母親的死亡,這件事情徹底爆炸在安家面前,您父親要去找安照拼命,而安照為了防止這件事情爆發出來,跟周家聯手,把您母親跟您父親直接給害了,就在您父親發現的第五天。”
知只還有點印象,那一天她母親說要帶她出去玩,她以為真是去玩,作為小孩,她也從不去懷疑什麼,一心期待著旅行遊玩,可是兩人神情有些奇怪這件事情,知只也是隱約感覺到一些的,可他們好像依舊對她帶著耐心的笑,而知只也沒有太多的懷疑奇怪。
如果今天這老傭人不說,可能那一天對於江月來說,依舊只是普通出門遊玩的一天的,不會有什麼特殊的原因存在。
可今天她聽到這些,才發現原來不是,原來那是她父親找安照去拼命的那一天。
老傭人說:“他們當時說要帶您出去玩,其實並不是,是您父親在去找安照前,先將您和您母親安頓好。可是安照他們根本沒有給您父親任何的機會,就在那一天中,您父母就在那場大火中喪生,而這件事情,整個過程全是周家一手締造,周家幫安照擺平,周家就是殺害您父母的幫兇啊!”
老傭人說到這裡,整個人痛徹心扉的大叫:“這樣的情況下,您怎麼還可以給周家的人生孩子啊!”
江月靠在病床上的身子在晃動,像是一顆搖搖欲墜的樹,她臉色慘白一片的盯著那老傭人。
突然她感覺心口一陣甜,就在這時,她吐出好大一口氣,她趴在病床上,目光盯著床下。
裡面的動靜一傳來,外面的保鏢跟護工聽到動靜全都衝了進來,看到床邊全是血,他們都衝了過來,衝到知隻身邊詢問:“安小姐!您怎麼了?!”
那趴在地下的老傭人身上都沾著知只吐出來的血,她瞳孔瞪大,衝了上去也緊抓著知只:“您怎麼了?您別嚇我,小姐。”
知只嘴裡的血不斷往下掉,她目光盯著床下沒有任何的反應。
護工衝了出去,大聲喊:“快來醫生!快來醫生啊!”
保鏢他們都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也全都趕去請醫生。
沒多久醫生跟護士在聽到喊聲全都衝了進來,老傭人被擠去了一旁,知只突然昏死了過去,整個人沒有了任何的知覺。
老傭人在那大叫:“小姐!小姐!”
醫生探了下她的呼吸,感覺情況很不對,立馬對身邊的護士大聲說:“上除顫器!快!”
護士跟醫生全都在病床裡亂成一團。
周津南正在山頂別墅這邊,楊助理一通電話打到這邊,周津南在接到電話,直接從椅子上起身,快步走出大廳,趕往醫院。
在他去醫院的路途中,他打了電話給楊助理,第一次直接大聲到整個車內都是回聲,就連司機的耳膜都是震動的。
“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突然吐血?”
已經是大晚上了,山上一片漆黑,周津南呼吸緊閉,臉色發黑,眉頭髮緊。
楊助理現在也不知道那邊是什麼情況,他對那邊的事情目前也一片混亂,只說:“當時好像只有一個老傭人在那邊,不知道在房間裡跟安酥小姐說了什麼,還沒二十分鐘,人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周津南大聲說:“那個老傭人是誰的人。”
“一直常住在安均在國內的老宅子,不知道身份,可是我猜測應該是跟她母親黎絮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