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一個人轉頭看見自己的同伴倒下去了兩個,“你……你們……”
嘭的一聲,腦袋被按在了竹樓板房上,哀嚎連連。
“留活口。”
陳東鐸踩著地面上的枯枝殘葉,從木板樓梯上拾級而上。
這人被壓著脖子跪在地面上,他梗著脖子也只能觸及到一雙牛皮靴。
牛皮靴卻並未在他的面前停留,推開了那扇門。
吱呀一聲。
這房子四面透風,處處都是潮溼的黴斑。
而就蜷縮在牆邊的,是一個形容枯槁的中年女人,骨瘦如柴,她就算是暈倒,還抱著那個人形的大玩偶。
身上的衣服被撕的不成樣子,衣不蔽體。
陳東鐸蹲下來,接過身後手下遞上來了溼紙巾,幫女人擦了擦臉上的泥汙,身後人遞上一個黑色的大衣。
陳東鐸將女人包裹住。
“老闆,我來吧。”
陳東鐸已經將女人抱了起來。
體重輕的可憐,甚至隔著厚重的男士長款大衣,都覺得骨頭硌手。
她似乎是受到藥物的控制,即便是陷入昏迷中,依然劇烈的掙扎了一下,口中的話吐露不清。
陳東鐸摟緊了她。
他徒步走出去,把人放在車上。
那留下的活口也被帶了下來。
陳東鐸的皮靴踩在了他的手上。
“給她注射的什麼?”
“……就,就普通的鎮定劑。”
陳東鐸冷冷說:“掰斷他一根手指。”
“啊!”
陳東鐸蹲下來,“普通的鎮定劑?”
這人嘴硬依舊不肯說。
陳東鐸一個冷硬的眼神撇過去,手下用力。
這人想要張嘴大叫,被人在嘴巴上扇了兩個巴掌,扇出血來。
陳東鐸站起身來,向後退了一步,“你有十根手指可以斷,你可以不說。”
“我也不知道!就是上面給的!說是治精神病的藥!”這人開口大叫。
有手下從竹樓裡搜出來了一包東西,裡面是各種全英說明的針劑和白色藥片。
陳東鐸辨認了一下上面的英文,發給方柏軒叫他查一下。
黃秘書問:“那這人……”
“留著,”陳東鐸眯了眯眸,“還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