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也越來越覺得、旺旺這個名字喜慶、喊著順口、聽著順耳,可以一直喊到老!”文祖儘管知道現在旺旺和別人無法有真正意義上的交流,但為了穩妥起見、還是想讓他的大名越少人知道越好。
“哼、反正以後我要覺得不好,上戶口的時候、我肯定要改。”弋茜白了文祖一眼,遞給他一個厚厚的紅包,“江叔剛才給的、放這裡也不是個事兒,你先收好吧。”
文祖倒是有些看不懂江琥這個操作了,如果他真的就是蘭朵背後的大佬、他又圖什麼呢?
會不會是自己真的太敏感、想多了?蘭朵出現在會所、他剛好也姓江...之類的,統統都是巧合?
文祖又想到了父親那天給自己說的徐嘉皖的那些陳年往事:“那還是就繼續深挖下徐嘉皖那邊的情況吧?畢竟多年前的事、加上樞密湖那套房子,他的嫌疑更大。”
“而且最近樞梟公司本就不太平,我站在與伊科公司事務相關的角度、設法暗中去做一些調查,應該也可以掩人耳目。”
文祖想到這裡、先給自己的父親打了個電話,說了些弋茜和旺旺搬到月子中心的情況,然後拜託他有空了、再幫著打聽一些徐嘉皖和他親生父親當年的往事。
就在文祖想著怎麼不引人注意找另一個人瞭解更多線索時,那個人卻主動的找到了他。
弋茜的大姑下班後打來電話,想晚上過來看望下弋茜和旺旺。
這正合文祖的意,在大姑探望完弋茜母子、準備離開時,文祖請她留步、到旁邊的房間後、便問起了自己想找她打聽的事情:“大姑、你還記得爸爸當年遭遇那次危機時,徐嘉皖在後面做了什麼嗎?”
“這不是最近、樞梟那邊出事情了嗎?我準備找機會、收購一部分他們手裡有價值的資產,所以想把所有可能會發生的風險、都考慮進去。”
大姑聽文祖這麼說、也就把自己瞭解的一些當年的情況如實給文祖反饋了。
只是、當時她也還沒有全面負責伊科的財務,所以、她這會兒給文祖說的情況,和之前魯甲所說的差不多。
“哦、這麼說來,當初的確要全靠江叔注入的那筆資金,才讓伊科起死回生。”文祖聽完大姑說的、有些“感慨”道。
“江琥當時是幫了你爸大忙,度過了那次難關,不過、他的動機也不是那麼單純。”大姑這邊果然有更新的情報,“他還不是想把自己手裡那些見不得光的錢,透過我們王家的產業、幫他洗白了!”
見文祖有些驚訝、大姑壓低聲音接著說道:“你和茜茜把伊科接過來了,尤其是你、最近這一兩年、把伊科搞得有聲有色的,大姑也是真心替茜茜、替王家感到高興,有些東西也應該讓你知道了。”
“你爸那幾年為了讓伊科活下去,有些事兒也是沒辦法,我當時從老東家高管的職務過來、也是幫他把‘錢’的事情理得更順一些。”
“所以、你們現在手裡的伊科,每一分錢都是乾淨的。至於你剛剛說、想收購一些樞梟的資產,大姑個人覺得未知的風險有些大。”
“哦?”文祖的情緒已經被完全地調動起來了,“大姑、您為什麼有這樣的擔心呢?”
大姑低頭沉思了一會兒:“這些年、我總感覺,樞梟和伊科、或者說和你爸、江琥之間,好像有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