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以瞳一愣,臉上的笑僵住。
原來是這樣。
胡以瞳眼裡那點光芒一點點埋入眼底,他不過是在捉弄她而已,那個吻對他來說,根本就是對她的懲罰,是她自己想太多,他這樣的男人,又怎麼會喜歡上她這樣一無所有的女子。
心裡為自己有點這丁點邪惡想法而懊惱不已。
司野桀緊緊盯著胡以瞳的眸子,她任何情緒和想法,都表現在臉上和眼睛裡,不用費心思去猜測她,嘴角揚得更高:“怎麼,你很失望?”
“呃!”心思讓看穿,胡以瞳更是羞愧得無地自容,心裡已投降,嘴上卻不讓步:“少爺,你太自戀了。”
說完,還很不客氣的朝司野桀扔了一個鄙視的眼神。
司野桀挑了挑眉頭,眼睛掃到胡以瞳光潔的脖子,眸子一黯:“我送你的項鍊呢?”
“我收好了,在房間裡。”胡以瞳撫著讓包得很好的腳,腳底板涼涼的,很是舒服。
“為什麼不戴?”司野桀心裡有些不悅,參加這次比賽,他本意是為了拿到那條項鍊,贏來的東西,比較有意義.
“太貴重了。”胡以瞳如實回答,裴少爺當時在餐桌上說過,那條項鍊價值百萬,少爺送這麼貴重的東西,必須好好的收藏著。
“送給了你,就是你的,再貴重,若收著,毫無價值。”原來她是捨不得戴,這個笨蛋,相比之前一擲千金送給各種女人的禮物,這條項鍊,再普通不過。“陰天若看不到你戴項鍊,後果會很嚴重!”
胡以瞳終於抬起了眸子,再次對上司野桀的眸子,他為什麼要對她這樣?
若你不喜歡我,就不要來招惹我,我不是你眼裡的玩偶,任你玩弄,我是人,有血有肉有感情!
這句話胡以瞳並沒有說出口,她根本想不透這位司少心裡在想什麼。
“少爺,晚餐好了。”這時,越媽微笑著走了過來。
司野桀聞聲輕點頭,一把抱起胡以瞳,站了起來,邁開步子,在趙媽笑眯眯的注視下,來到了餐廳。
胡以瞳又窘得不行,卻也不再表示不滿,任他抱著,反正抗議無效!
將胡以瞳輕放在椅子上,司野桀舉起餐桌上的平板,手指輕劃幾下後,餐廳的電視機便亮了。
司野桀之所以用餐時開啟電視機,只是想調節一下兩人之間這種奇怪的氣氛,更為了平息自己心底裡那股作怪的感受。
女人,不過是生活的調節劑,她,不過是他手中的一個玩物!
胡以瞳低著頭喝著湯,司野桀用餐的舉止優雅,兩人面對面,卻各懷心思。
“本臺最新報道,趙氏企業總裁趙世龍已畏罪自殺,於今凌晨去世……”
聽到這則新聞,胡以瞳喉嚨中的泡幾乎將她嗆到,猛抬起頭,望著對面神情悠閒的司野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