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一鳴知道這個同學是不想說,這裡面肯定有事呢。但是卓一鳴哪知道關於張軒和文藝社的事說出去,丟臉的是他,那時候他就成文藝社的千古罪人了。
卓一鳴到張軒宿舍門口的時候,發現宿舍門上面掛了一個黃橙橙的鎖,卓一鳴對社長道了一聲謝之後就在宿舍門口等開起來,順便又在附近的宿舍宣傳了一波張軒就是斑馬的事,除了得到一聲聲驚呼以外,也沒有別的收穫,卓一鳴心裡更加苦澀了,斑馬在學校真的是低調做人,現在只能寄希望張軒他們能早點回宿舍了。
此時,相比於卓一鳴,其他記者媒體都已經瘋狂擁入了涼州大學,更有的記者找上了校領導,校領導剛開始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第一反應是:“誰是張軒”。
校領導自然是知道斑馬的,聽過他寫的歌,前段時間還被自家閨女拉過去看了斑馬執導的《失戀三十三天》,相比於電影,校領導還是比較喜歡斑馬的歌,比如那一首《征服》,尤其在晚上夜深人靜,抱著老婆的時候。
“斑馬竟然是我們學校的學生?”領導方了。
媒體們把他們知道的資訊都告訴了領導,校領導也就接受了這個震撼的訊息,問題是校領導也不關注一個沒有名聲的學生啊,當然這是之前。隨即校領導找人過來調了張軒的電話,記者們如獲至寶,最後學校這邊給張軒打電話,竟然是:“你撥打的電話是空號”。
張軒早就換過一次電話號碼了,就在之前寧蘭專輯的時候,他們撥打張軒之前的電話,那自然是找不到張軒的。無奈之下,面對這麼多媒體記者的虎視眈眈,校領導只好來來張軒他們的輔導員,輔導員也有點震驚自己班裡竟然有這麼一個神人。在一群人的注視下,輔導員撥通了李陽的電話:“喂,是李陽嗎?我是輔導員”只聽見電話那邊很吵,一群人在說話。
“噢,輔導員啊,我是李陽”李陽扯著嗓子說到。
“那個張軒就是斑馬,這會好多記者在學校,我們聯絡不到他,你這邊有他聯絡方式嗎?”
“我知道啊,我們正在外面慶祝呢,他就在我身邊”李陽說到。
“噢,他能回來一趟嗎?”輔導員問到。
“張軒讓我轉達一下,他後天會在東格開釋出會,可以讓記者他們都過去的,學校就暫時不回去了”李陽轉述著張軒的話。
“嗯!也好”
“那導員沒事我就掛了”
“先別掛,有件事你幫個忙”
“啊,啥事要我幫忙”李陽有點納悶,自己一學生,能幫導員啥忙去。
“那個幫我帶一份張軒,也就是斑馬的簽名”輔導員弱弱的說了一句。
“呃~就這事啊,沒問題,包在我身上,給你整明白了”李陽痛快的說到。
輔導員是開著擴音的,所有人都聽到了自己滿意的答案,但是導員最後一句話有點不合適啊。
因為在場的所有人心裡,都有一個想法:
“我們也想要斑馬的簽名啊!近水樓臺先得月,我們也想擁有呢”
張軒在李陽接過輔導員電話以後,就讓陳文幫自己發通告,關於開釋出會的事,陳文也覺得這樣最好,不會影響到張軒自身以外的地方,把影響控制在合理的環境中,說明張軒這個人挺少年老成的。
此時的卓一鳴自然也是看到了東格發出的通告,心裡苦:
“寶寶,想哭!果然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最後拖著一副苦澀鬱悶的身子走出了涼州大學。
張軒是涼州大學新聞系一名大三學生,同時,他的另一個身份卻在現實我給你中引起了一陣軒然大波,張軒就是斑馬,斑馬就是張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