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燕回不會這樣做。
周謹抬頭看向秘書:“替我聯絡唐綰綰,就說我有事情要和她談。”
秘書立即就撥了電話,電話是通了,但是一會兒她就掛了一臉的為難:“唐小姐說有事情和她的經紀人談。”
周謹氣炸了。
經紀人?
不就是那個叫譚紅的女人?
以前在太古呆過一段時間,也算是個人才,但是怎麼配和自己交涉?
再說了,到此時周謹一直覺得和唐綰綰之間是家事,她等著那小姑娘服軟下臺階,可是到現在她才知道唐綰綰是動真格的。
周謹縱橫娛樂圈也有二十來年,頭一次見著這麼心狠手辣的丫頭。
這人,還是燕回的枕邊人。
周謹氣惱地說:“她就一絲情面不給燕回?畢竟是……”
不體面的話她說不出口。
頓了頓,才壓著脾氣和秘書說:“聯絡那個譚紅。”
秘書輕聲說好,立即就幫著她聯絡了,等掛了電話:“對方說想談的話可以約個時間。”
周謹大怒:“電話裡不能說嗎,只要唐綰綰髮一個微博就行。”
秘書小心翼翼的:“對方說這件事情給唐小姐造成了身心上很嚴重的創傷,所以唐門娛樂很是慎重。”
周謹忍不住了:“唐綰綰有什麼創傷?燕回把她寵成寶貝一樣,帶回B市捧著手心裡……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秘書咬唇:“譚女士方才說,這事兒是唐小姐吃虧!她還說周家也沒有皇位繼承,最多就是燕少的……”
“燕回什麼?”周謹沒有防備。
秘書的聲音更小了:“說最多就是燕少皮相好一些罷了。”
周謹簡直氣死了。
她們家燕回,整個B市名媛都想嫁,怎麼在這女人的嘴裡竟然一毛不值,除了長得好就沒有別人優點了?
她們把燕回當成什麼?
晚上,兩個女人約在咖啡館裡,周謹冷冷地問出口時。
紅姐慢悠悠地把精緻的杯子放下,挑了下眉:“周大小姐,我沒有聽錯吧,你現在是要求我們綰綰給燕少一個名分一個體面?”
周謹面容更冷了:“從來沒有人敢這樣看輕周家。”
紅姐仍是慢條斯理的樣子:“沒有人敢看輕周家呀!周大小姐,綰綰和燕少談戀愛是他們的事情,和咱們要談的公事無關,如果您一定要扯上燕少,那讓燕少來談,如果您確定是自己談,那麼就不要談燕少。”
她又挺不要臉地說:“年輕男女在一起,男人無非就是出一些錢和體力罷了,周大小姐是捨不得錢還是捨不得令弟的體力?”
周謹是正統的名門淑女,被紅姐這一番話說得氣憤又臉熱,聲音也結巴了起來:“你們……你和唐綰綰一個路數的……”
紅姐看著她氣憤的樣子,心中忽然就定下來了。
之前綰綰那孩子要兵行險招,她怕太得罪周謹,她是知道這孩子領證的事情的,生怕以後的路不好走在婆家的日子不好過,但是綰綰說,她現在只是節目組的小藝人,周家大小姐能欺負到她頭上她自然能反擊,如果不能保護自己那以後還有誰能看得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