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紅妝顧不得欣喜,見錢老虎要以勢壓人,立馬臉色一沉道:“錢老虎,你確定要作出這般強搶民男之事?須知有些人你是得罪不起的!莫要作出惹禍上身,讓得整個錢家一同陪葬之事!”
餘小莫臉色幽怨,紅妝姐姐會不會形容?強搶民男是什麼鬼詞語?隨即有些擔憂,深怕夏紅妝的話激怒了這喜怒無常之人。
果然,錢老虎終於維持不住笑容:“小女娃,我錢老虎在崇州縱橫多年,並非浪得虛名,你當我是嚇大的啊?”
“息怒啊!前輩!”餘小莫見錢老虎面色陰沉,怕夏紅妝激怒他後受苦,他不清楚錢老虎修為,萬一控制不住,含怒出手,夏紅妝香消玉損,事情就大發了。
此刻他已深深後悔,自己當時怎麼就控制不住雙手,去接什麼繡球?這接的哪兒是繡球,分明是天大的麻煩。
但此刻抱怨無用,錢老虎正虎視眈眈盯著他,似乎要聽他說啥,若是不滿意,便我們拳頭說話。
餘小莫吞了吞口水道:“前輩,不如我跟你一同去府上,見錢小姐一面,說不定錢小姐不喜歡小子這一款,大家便好聚好散,皆大歡喜。”
錢老虎只覺差強人意,皺眉道:“我那女兒既然將繡球拋給你,便不可能對你不滿意。”
“或許是錢小姐想要拋給他人,被我不小心抓住了呢?”
“那也是你二人的緣分。”錢老虎不生氣時,講究的還是以德服人。
餘小莫無言以對,苦笑道:“那我便隨前輩去一趟錢府,若是錢小姐當真對小子有意,我能多得一妻子,也是一樁美事。”
夏紅妝頓時不願,想要說什麼,卻被餘小莫攔下。
她不依不饒,還想多言,餘小莫便捂住她嘴,另一隻手直接抱住她往旁邊挪去,一邊對錢老虎道:“前輩,我妻子可能一時半會接受不了,我去勸說她一番,很快便可。”
錢老虎點頭:“你這妻子雖然貌美,但脾氣卻不太好,我那女兒從小溫順,絕不會如此。”
夏紅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被餘小莫抱到一處角落。
盛怒之下她沒有注意到自己竟是被餘小莫抱著的,這會兒反應過來,不由臉紅。
“小莫,你快將我放下!”她覺得餘小莫越來越過分了,以前只是藉著玩遊戲時摸摸她臉,後來便敢光明正大牽她的手,此刻更是膽大包天,直接抱她。
餘小莫將她放下,夏紅妝頓時慍怒道:“你是不是早就想要娶那錢家的異域女子?”
“冤枉呀紅妝姐姐,”餘小莫苦笑,“如今你我二人勢弱,真惹怒了那錢老虎,我們兩個也打不過呀!正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
“哼!”夏紅妝雖然明白道理,但還是不能接受,“那你便可以答應娶那錢小姐嘛?你把我,不是,把詩雨置於何地?”
“關詩雨什麼事呀?”餘小莫不解,雖然搖頭道,“廢話不多說,我答應下來也只是權宜之計,你馬上裝作與我爭執,憤然離去,然後回客棧,搖人!”
“什麼搖人?”夏紅妝似懂非懂問道。
“就是叫人來救我!陛下讓兩位皇家供奉與我們同行,便是為了這種突發事件的,你叫他們來救我,如此我倆才能全身而退。”
夏紅妝便聽懂了,立馬給了餘小莫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