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之前已答應了雲水仙姑娘,所以此次便廢一手一腳吧,也好讓你長長記性,知道什麼是勿以惡小而為之。
隨後會將你交予雲姑娘處置,畢竟這是答應過的。至於她是否能夠大人大量不予計較,那便要看你造化了。
不過若是你現在束手就擒,自廢一腿一臂,到時候本公子給你求求情亦無不可!」
左瞳這話說的,聽得孤夜完全是目瞪口呆。他真的很想問問面前這個***玩意,到底是誰給了他如此的自信和勇氣。
想不到這麼不要臉的話,居然還能說得如此理直氣壯,連要打斷人手腳這樣的事情還弄得跟自己發了什麼慈悲似的。是不是還要給你跪下磕頭感謝不殺之恩?
孤夜覺得胃裡自己好像吃了只死蒼蠅那麼難受,哪怕是再廢上一句話都覺得多餘。自然他也根本沒去回應什麼,而是直接將木棒架在肩膀上,扭頭便回到屬於自己的擂臺邊角上。
「你……果然是粗鄙村夫!既然如此,那麼便讓你嚐嚐本公子的手段好了!」
見孤夜如此傲慢無禮,左瞳氣鼓鼓的也是轉身往回走,不過臨走的時候還是沒忘用眼神跟臺下的雲水仙打了個招呼。
兩人沒有延續之前的針尖對麥芒,著實是讓看臺的觀眾們有些小失落。不過隨著戰鼓的敲響,那本就緊張的氣氛便開始躁動起來。
咚咚咚咚咚……
「比賽開始……」
伴隨仲裁官手臂落下,這場夾雜了私人恩怨的比賽正式拉開帷幕。
剛剛口號有云:氣勢如虹,長槍如龍。孤夜用的是根木棒,左瞳的武器自然便是一槓長槍了。
按理來說,儒家弟子行走天下不都是腰配長劍的麼?對面這傢伙倒也另類了些,居然是把長兵器。
由於距離足夠遠,孤夜暗
自打量對面這傢伙,並沒有第一時間發動進攻。
「子曰:君子不器……」
果不其然,沒有了干擾,左瞳很是輕鬆的召喚出道韻筆,然後迅速點出九筆,在自己面前勾勒出一個道韻符雛形。
從外形看來,這個道韻符好像還要比之前馬湘弄出來那個清晰些。不過想要達到圓滿還差些火候。
而此時他嘴裡發出的聲音,正是透過這個殘缺道韻符達成「言出法隨」效果的。
嗡……
孤夜的腦子就像是突然被一柄錘子敲中一樣,暈暈乎乎的,似乎有個聲音在其間不斷迴盪,企圖讓自己將手中的木棒給遠遠丟開去。
「臥槽,好厲害!這麼遠的距離居然真的可以影響到自己!」
孤夜心中暗自驚歎,不過要是隻有這點程度的話,他倒還是把持得住。
不過很快的,左瞳便開始慢慢的向擂臺中央踱步,試圖拉進兩人之間的距離。那槓長槍就那樣被拖拽在後面,自信得就像單憑言出法隨這個技能便能達到最終效果一般。
「子曰:君子不爭……」
嗡……
隨著又一詭異能量侵襲,孤夜那本就在抗拒的身體瞬間鬆軟了下來,抵抗著將手中木棒丟出去的自主意志也變得沒之前那麼強烈了。
言出法隨能疊加使用,這是孤夜之前所預想不到的,今日親身體驗了一次,果然那叫一個酸爽。
怎麼形容呢?感覺便像是鬼壓床一般,腦袋是清醒的,且拼了命的想讓身體動起來卻無動於衷。不過又有些不同,因為鬼壓床是腦袋控制不了身體,如今是腦袋控制不了腦袋,從而控制不了身體。怎麼說呢,就像是腦子裡突然多出來一個意識,並企圖取代原本的身體掌控權。
現在孤夜便是這種滋味的加強版,此刻抓住木棒的那隻手再也無法把握住,很快便脫離的掌控。自主意識明明知道不能丟,可卻是偏偏往擂臺下遠遠給甩了出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