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現在的富貴的確是兩粟米餅子,不過待會問完問題後本公子滿意的話,那把這兩粟米餅子換成金餅子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
「就吹吧!還金餅子呢!你見過金子麼你?」
不是男人不相信,而是此時面前這個自稱公子的傢伙身上的衣服比自己還破,連鞋都湊不是一對來,實在是讓人瞧不上呀。
「呦呵,說得你好像見過金子一樣!」
「哼!你少瞧不起人!老子不但見過,而且還抱著睡過覺呢!這麼大的金子啊,騙你是娼婦養的!」.
說著還用兩手比了比,見來人也不是什麼人物,又給自己遞了兩餅子。男人乾脆就靠在了樹樁下開始開啟話匣胡侃起來。這傢伙基本沒啥心機,也無需來人多問半句自己便開始吹起了牛逼。
「想當年老子也不是缺那一兩塊金子的人。告訴你吧,就剛才騎馬走最前頭的那個。噢,也就是他們口中的昌國君樂……樂什麼來著……樂毅!對,他就叫這個名字!
跟你說呀,他以前住俺家後山土窯的那會兒可不叫這名,老子都管他叫小樂子。」
「什麼?樂毅以前住你家後山?老哥呀,吹牛可沒這麼吹的。
據我所知,人家二十年前就在薊城定居了,乃是一等一的豪門,聽你口音可不像是薊城人士呦。」
來人說話連挑帶激,瞬間就把男人惹急眼了。剩下的餅子也不吃了,從地上爬起來就扯著鴨公嗓子反駁道:
「你知道個屁,他是二十年前來到的薊城,可之前可在俺家後山足足住了三個月。
記得當時也是差不多小滿時節,總之下了好幾天的雨。小樂子……嗯……也就是現在的樂毅,他當時就揹著個生病女人來敲俺家門。
當時那女人已經燒得快不省人事了,還是俺家老頭子又給煎藥又給吃食才把人救了回來。
你可是不知道,當時俺一看那個女人就知道是大富人家的小姐,長得那就跟畫裡走出來一樣,差點沒把俺口水給饞出來。」
見這傢伙還真能
說出了邏輯脈絡出來,來人也乾脆尋了地坐下接著細聽下去。
「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還能怎樣,大半夜的又下著大雨,一男的背個女的除了私奔還能是什麼?
我家老頭子是個缺心眼的,人家女孩要送個釵子他愣是不收,要不是俺出手得快給接了過來,大筆橫財就這麼跑了。
不過收了人家禮自然不好意思再將人給趕出門,老頭子也知道情況特殊,於是便讓其住到了後山的土窯裡。
這一住便是三個多月,直到那女人的父親帶著十幾個僕從找上門來將人給帶走了。」
「都帶走啦?知道帶哪裡去了麼?」
「嗨……誰知道呢!只帶走了女人,當時那哭哭啼啼的呀,可真是誰見誰可憐。
不過俺後來倒是與其中兩個家僕有些來往,聽說女孩最後是被送進王宮了。想必最後樂毅那傢伙也追到薊城來了吧。」
對此這男人似乎想到了什麼,自己很是自然的便陷入到某種回憶中去。
怎知來人一聽頓時雙目放光,他可不是傻子,立即便從隻言片語中捕捉到了事情的關鍵。甚至還聯想到一種足以令人毛骨悚然的可能性。
「你確定那女人是送到宮裡去的?」
「應該是吧?這誰能知道,反正當時那兩傢伙喝醉後是這麼說……」
忽然間男人醒悟過來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知道剛才一時嘴快說漏了。此時再瞧見面前之人那雙目放光一臉的激動,頓時心生警惕起身腳底抹油便要趕緊離開。不料卻又被死死給扣住了手臂。
「你……你……你要幹什麼……我什麼也不知道……剛剛我是胡說的……我沒見過什麼小樂子……也不知道誰是樂毅……」
「閉嘴!再吵吵本公子立馬結果你的小命!說,若是此時讓你再見到那個女人,你還能把她認出來麼?」
來人突然從懷中彈出一柄匕首出來,嚇得男人兩腿哆嗦又跌回了地上。
「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啊……能……小的能認出來……化成灰都能認出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