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伙,這屬性用出來哪裡是必殺!簡直就是群攻之術中的大規模社死的殺傷性武器好不好!」
「沒辦法,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弄出這奇葩屬性出來。」
孤夜攤了攤手,表示他也很苦惱。
「或者這是跟你擅長畫春宮圖的緣故吧!畢竟術乃道所顯,你可能修的是春宮之道,點出來的屬性自然是這些亂七八糟的。」
魏青雀撇了撇嘴,孤夜就這點不好,誰家正經人會畫春宮圖。
以後若是帶回家見父親,都不知會被如何嫌棄。要不從現在開始讓他練練酒量?父親最愛的是喝酒,有了共同愛好應該就會好很多的吧?
「呸呸呸……腦袋瓜子裡整天想得都是些什麼。現在是考慮這個的時候麼?」
魏青雀搖晃著腦袋,趕緊將這些有的沒的全給趕出去。
「咳咳咳……老九怎麼辦?真的就放任不管啦?」
掩飾著尷尬,魏青雀趕緊轉移話題道。
「暫時應該沒什麼事,畢竟有常威這個太子罩著。
現在我只想快點把下午的比賽給打完,然後再專心處理蠻九這事情。」
「所以你還想用這尷尬的墨痕屬性?」
孤夜話一出口,魏青雀就猜到他的想法。
「為什麼不呢?」
仰望著天際那幾朵或聚或散的白雲,孤夜在喉頭裡輕聲嘟囔……
薊城大牢,今天迎來了它的最高光的時刻。天字甲號牢房中,公子常威蹲坐在最裡頭的牆角處,卻是默默無言的盯著正對角處面牆而躺的男人。
除了時不時吸吮著被揍破皮的嘴唇發出的滋滋聲外,周圍幾乎聽不到其他聲音。相隔的十幾間牢房臨時性的通通被清空,幾十個兵卒也將一眾爛茅草破布條的汙穢物全給清理得乾乾淨淨。沒辦法,誰讓堂堂太子也任性也想要住進來呢。
「喂,好了喔。我堂堂燕國儲君都跟你道歉了還想怎樣?
換作是你的女人被人弄到擂臺中央表演活春宮,而且還是當著數千人的面。我就不信你不會生氣!」
那荒唐令人絕望的一幕,常威至今想來心口的痛楚依舊還在不斷的抽搐著。
「孤夜在望春樓答應過你的,所以這次絕對屬於不可抗的意外!」
蠻九終於還是忍不住辯解了一句。
「我知道,想想也不怪他。畢竟當時情況那麼危機,換作是我也是會如此的!」
常威自覺這話說得坦蕩識大體,不料換來的卻是蠻九的一聲冷哼!
「你還是不明白!唉……算了,道不同,不相為謀!」
「放屁!蠻老九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就真打算因為這點破事以後都不帶我玩了麼?說好的一輩子兄弟呢?」
沒有回應,此間過後雙方都沉默了。不知過了多久,面牆躺著的蠻九似乎經過了深思熟慮。
「若是孤夜此時告訴你,待會你家老頭子會親自來迎接我出去,你信不信?」
常威被這樣無厘頭的問題問得有些莫名其妙。心說怎麼可能,想屁吃呢。我家老頭子怎麼可能來這種地方,而且還迎接你出去。你以為你蠻九是誰啊!
見常威下意識的搖了搖頭,蠻九卻笑著說道:
「我信!只要是孤夜承諾過的我都信!哪怕天下人都認為這不可能!
而你卻說他會為了自身的危急而選擇違揹你們之間的約定,還厚顏無恥的說要原諒他,而且還換做是自己也會那樣做,這便是問題的癥結所在……
呵呵……
這也就是你和我們的不同……」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