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剛剛還要死要活軟趴趴跟斷了似的手臂,如今錘打向蠻九肩膀的力道又哪裡有半點受傷的樣子。
「孤夜……你的手……」
魏青雀喜極而泣,剛剛還懸著的心一下子便鬆懈了下來。懷中抱著的瓶瓶罐罐叮叮噹噹也全掉在了地上。
「龜兒子養的東西,你剛才差點沒把本公子給嚇尿!這到底整得是哪一齣啊?」
常威也是著實捏了一把冷汗。剛才一度以為孤夜從此便要變成殘疾人了,倒是那心裡掛念著的七千鎰黃金還沒來得及把後果想明白。
「演戲啊!這都看不出來?記住了,回頭跟你老子說,讓他派人再送份禮物去小李牧那邊。」
孤夜也不避諱什麼,當著魏青雀的面就把沾滿雞血的外衣脫了下來,那黏糊糊沾在身上真的很不舒服。
「青雀,幫我去外面打桶水進來。我這樣子不好出去,從現在開始,我得躲到明天下午比賽的時候再出去了。」
呆呆站在門口的胖墩墩這才回過神來,剛才看到孤夜光著膀子一身腱子肉的樣子,著實是有些失神了。其實當初在毒堂「住院」的時候,那該看的和不該看的全看光了。只不過當時是以醫者看病患的眼神,如今卻是女人看自己喜歡男人的眼神。
反倒是孤沒想那麼多,如今只是光膀子而已,又不是沒穿衣服。他更是從來沒把魏青雀當成是個女人過,一切都很是自然而然。
「哦哦……這就去……」
這胖女人甩著個大屁股有些失魂落魄的跑了出去。待到孤夜上前又把門給關上後這才跟常威解釋起來。
「你小子的格局還差你家老頭子太多了。就那區區的七千鎰黃金就想填一個大王的胃口,也就是你常威才會如此。
若是我估計得不差的話,現在外面壓黃耀祖勝的最起碼得超過一萬鎰黃金,待到明天中午截止投注,沒有兩萬鎰黃金絕對停不下來。
這麼多錢,怕是樂毅大將軍這次征伐東胡人所耗費的錢糧應該是賺回本了。」
聽到這裡,常威目瞪口呆一時間無法言語。想到最終的注碼會超過兩萬鎰,這傢伙更是震驚得全身打顫。
「不……不對……你跟我父王什麼時候達成協議的。為什麼連我這個兒子都不知道?還有你假裝受傷這件事,說到底提前知會我一聲也是應該的吧?」
「呵呵……知會個屁!是你自己腦子蠢好吧。你什麼時候見過這小子叫得那麼誇張過。
別說只是劃傷而已,哪怕真的是手臂被人斬下來,我敢保證他只會咬著牙,然後卯足勁用刀子割破仇人的喉管,而絕不是發出這樣沒有任何意義的慘叫。」
蠻九鄙夷的瞥了一眼常威,他可是在孤夜躺在地上乾嚎出第一句時便知道這裡面存在貓膩了。當然,這裡頭也有外面那傻胖子提醒的緣故。人家老爹是庖廚,小時候吃過的雞血多著呢,大老遠就能問出那個味來。
「好了,總之你們知道事情是這麼一個樣子便成。大家回去之後還得把這戲給繼續演下去,不然的話要是讓頭上那位少了賺頭,那麼倒黴的還得是某人啊。」
這個某人指的當然是常威了。只是他還有一點不明白,為何父王就認定了孤夜明天的比賽一定會贏呢。自己是由於對兄弟能力的理解,而他又憑的是什麼呢?
而正在常威就著這個「憑什麼」還在糾結的時候,屬於道院範圍內的一個宿舍裡,那個叫黃耀祖手裡正捏著一根細小的毒針,眉頭皺成了一吧。
這根只有半寸大小的毒針並不是用來對付他的,而是夾雜在一小塊肉團裡。
而此時他身邊正蹲著一隻不大的小黑犬,看上去瘦瘦的,一點也不兇猛的樣子。而那小塊肉就是為它所準備的,幸虧自己發現得早,不然這饞嘴的傢伙肯定是要吃大虧的。
至於到底是什麼人會使出這樣下三濫的招數,看來應該跟自己身上那不斷攀升的注碼有很大的關係。
想起明日的比賽,這個溫文爾雅的年輕人無奈的嘆了嘆氣,很是惆悵的撫摸著匍匐在腳邊的狗頭……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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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解釋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