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就是被放幹了血虛的,補回來就是。”
“可惜,還沒有和二,二哥好好說過話;也沒有,帶你坐靈舟。”
“別說了,想說話就留著出去了去景陽找全好。至於靈舟,你是不是想耍賴?不會是胡說的吧?”
安非臉上滲出汗來,蘇世驚的身體就像個無底洞,進入他身體的靈力如同泥牛入海。
安非也逐漸力不從心,他只恨自己不是醫修,平時教習治療術時仗著自己是劍修便不聽講。
“聽說,天照有很多有趣的符咒,我真想見識。”
“希望,娘親此時不在燈樓。”
說完,蘇世驚的眼睛徹底灰暗,眼角一滴淚緩緩流入鬢角。
他死了,幹脆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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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雲國東境與赤炎國邊境處,主帥帳內趴在桌上休息的全好突然驚醒。
滿頭大汗,心口一陣頓痛。
“將軍。”
穿著盔甲的趙易生從外面進來,見全好臉色難看,撫著心口。
“怎麼了?”
“沒事,做噩夢了。夢見蘇世驚出事了。”
趙易生了然,自從全好被找到後。蘇家人對他十分殷勤,蘇世良恨不能左右隨行,蘇世驚更是兩日一信件。
也就是一月前蘇世良來信說蘇世驚歷練去了,才得了一個月安寧。
“不會的,他跟著族人進幻境歷練呢。”
“不行,我還是去信問一下。”全好還是覺得不對,“我心裡老是七上八下的,還是問清楚放心。”
趙易生拿起硯臺上的墨條,自然的研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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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冶和玄衣人打得不可開交,沒有時間讓安非傷春悲秋,他只得將蘇世驚收進儲物袋裡。
高手過招,根本沒有安非插手的時候。
安非躲在角落觀起戰鬥來,他越看越覺得玄衣人的路數詭異,是他從沒見過功法。
天下各派,不論正邪,他從沒見過玄衣人這樣的。硬要說的話,倒是和暗影門的功法相似,但比之更加詭譎狠厲。
蘇冶本是不善打鬥的,不過加上靈劍從旁相助,也與玄衣人不相上下。
“你從哪裡找來的這麼一個幫手?當真是討厭。”
“幹你何事,打架就打架,哪兒來那麼多話?”
“火氣怎麼這麼大?難不成是想起外面那堆骨頭想起什麼了?”
蘇冶聽得煩,抓住眼側的劍,側身打著轉步步緊逼。
“噔!噔!噔!”
玄衣人一步步後退,“噔!”
靈劍落在兩柄彎刀間。
玄衣人半跪著,絲毫不在意肩上的傷口,溫柔的笑著說,“那可是你的好姐姐啊,是不是很感動?相隔千年,親人再重聚,真是好戲。可惜了,我沒看見。”
說罷,手上發力,掙脫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