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完好無傷。」
交代好事情後,蘇冶又將無色筆還給全好。全好不明所以。
蘇冶召出自己的玉筆,“我自己有。”
“哇,蘇冶,你這筆比蘇世驚的還好看。”
全好兩隻手隔空在玉筆上摸來摸去,喜歡極了的樣子。
“蘇家人都是按自己的喜好煉器,所以沒有誰比誰好看。”
“哦,那這支無色筆代表無主嗎?”
“不,無色說明它的主人還未開始修煉。”
“這樣啊。”
全好想著若是無主,他便厚著臉皮問蘇世驚要來,他也實在喜歡。
“全好,你說這無色筆為何在我手上無光,單單在你手上便光華萬照?為何蘇世驚偏偏憂心你的安危?”
蘇冶的問題將全好砸的暈頭轉向,方才蘇冶和蘇世驚藉著無色筆的溝通他也聽見了。他也十分好奇啊。
“我是他哥?”
蘇冶笑著將頭靠在石壁上,沒說話。
全好低頭,也許在找自己被驚掉了的下巴吧。
自有記憶起,他便是流雲國的一個小乞丐。要不是當年侯爺夫人心善,他早就成亂葬崗的一縷幽魂,如今怕是胎都投了。
再看蘇家人,憑他們這一身本領就知不是一般的人家,或許連皇室都屈居於下,他怎敢高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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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三人也沒閑著,靠著羅盤在半山一處隱蔽的草叢中找到了一個山洞。說是山洞,其實是人挖掘的洞穴,土都還是新的。
此時洞中已是空空如也,空餘一地的印子。
十九蹲下仔細記著這些痕跡,站起身循著痕跡往山下走。安非和蘇世驚也趕緊跟上。
沿著車軲轆印一路走到山下的一處莊子。
“這莊子是做什麼的?”
三人站在莊子外不遠處的樹叢中。
“是得閑樓的茶莊。”
蘇世驚聽著二人的對話,有些急躁,語氣有些沖,“管它什麼樓,先進去看看。”
十九想說什麼,但看蘇世驚的樣子便閉上了嘴。接著,三人便翻牆而入。
牆內的小院很空曠,一兩間堆放雜物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