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麼要學那些啊?
“謹言,我一個快死的人了,學那些做什麼啊?”那也太辛苦了,本來就沒有多少天好活,還要摔摔打打的過……
哪知道墨謹言冷眸睨過來,桑尋被盯得一個冷顫,艱難的嚥下一口唾沫。
“桑尋,我和你說過什麼?我說哪怕只有一天的生命,你也必須珍惜它!你忘記了?”
這態度很不好。
但是桑尋還是點頭。
司機聽了很感動,我果然沒有跟錯人,滿滿的都是正能量,上哪兒去找這麼正能量的老闆啊!
“可以先學用槍嗎?搏擊和防護,過段時間吧。”桑尋不敢,怕懷了孕,萬一在訓練的過程中流產了可怎麼辦?
可墨謹言死活認為她沒有懷孕,又不能強辯。
又爭個面紅脖子粗的實在沒有半點意思。
“可以,你以為學用槍最簡單?桑尋,就臂力這一項的訓練你都過不了關!”
墨謹言摁著額角,他對桑尋說話的語氣重,他自己都覺得太過了。
司機也覺得奇怪,剛剛遇到那些人的時候,大少爺都可以冷靜,怎麼這時候反倒暴躁了。
本想勸上一勸,可恨鐵不成鋼的老師正訓斥著學生,教導主任估計都不敢搭話,更何況他就是一個伙食團燒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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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桑尋喝了有鎮靜成份的牛奶後,睡得很快,墨謹言摸了她的臉,喊了她的名字,均無反應,這才站起身走出臥室。
進了書房,墨謹言開啟電腦。
鬱天時提前收到墨謹言的簡訊便一直等著。
兩人影片接通,墨謹言面色嚴肅。
鬱天時已經瞭解了事情的前因後果,“車子是改裝車,而且這輛車子的主人現在在加拿大,車子在車庫被盜出來,車裡的人棄車逃離,沒有找到一點點線索,看來弗利州很多人為他們佈線,說不定有安保系統內部的人。”
墨謹言用手再次頂著太陽穴,頭疼!
“有沒有聯邦調查局也調查不出來的東西?”
鬱天時:“有,比如黑手黨和恐怖組織真空地帶的資料,他們的系統說不定和我們一樣先進。”
墨謹言:“今天晚上太詭異了!如果對方的勢力很大,為什麼要衝著桑尋來?桑尋哪裡得罪過什麼人?平時也不惹事,更別說做什麼違法的事情。”
鬱天時:“會不會是她知道了什麼,或者看見了什麼不該看見的東西,有人想要滅口?”
墨謹言搖頭,“她幾乎就是墨家,學校,兩點一線,出去的時候並不多。哪能聽見什麼?連我晚上去了哪兒她都不知道。”
鬱天時:“那會不會是葉家的人?葉花語想要生一個你的孩子,這件事也許是個切入點。”
“葉家暫時不敢這樣陰目張膽,他們若是敢,還會揹著墨家支援共和黨?”墨謹言繼續想,越想頭越脹痛,“桑家更不可能,陰天桑家辦晚宴,如果桑尋出事,對他們來說是個天大的打擊!”
墨謹言手指從太陽穴拿下來,捏緊成拳,“問題肯定就在這兒!桑尋不管是死是傷,陰天的晚宴一定不能參加!難道是桑家的對頭?桑家那種小門臉的對頭能搞這麼大陣仗?那些殺手一看就是頂尖的,可以爆掉我保鏢車子的胎完全攔截!這不是普通小社團可以做到的!而他們並不想要我的命。”
墨謹言自言自語一般的推理,一想到那個槍管對準的是桑尋,全身的細胞無一不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