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她坐在地下室門口睡了一夜。
隔天醒來就發燒了,嗓子腫著說話都費勁。
長明臺的電話一通通的打進她手機,說暗夜被一批人無腦投訴,已經錄好的節目要送回去重新稽核,讓她抓緊時間回臺裡。
唐餘打了個車去長明臺。
下車搖搖晃晃的幾乎站不穩。
她搖搖頭,抬腳走進大門。
到了樓上會議室時,臺長包括主任還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宋宴都在。
似乎是看出她的面色不佳,但有意無意的當看不見,問她要解決方案。
唐餘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誰在背後無腦投訴。
“能有什麼解決方案,找人重錄唄。”
唐餘說完,神色淡淡的掏出退燒藥塞嘴裡,左右看看沒有水,直接幹嚼嚥了下去。
“時間太趕了,而且現在時局敏感,嘉賓的人選本來就難敲定,不然朝後空一期?”製片主任在長明臺多年,深知流水的老大,鐵打的兵,而且唐餘一朝敗落說了多少年,臺裡的大股東們卻始終不發話。
更何況他每年拉來的投資,多的是在看唐餘的面子。
歸根結底最需要捧著的寶貝還是唐餘。
說著不顧臺長鐵青的臉:“咱臺裡也不是沒出現過這種情況,實在不行就空一期,正好趕著上頭的文化宣傳,拿暗夜的檔期做宣傳也不錯。”
說著撞了撞宋宴:“你說是不是?”
宋宴的眼睛卻全在唐餘耳後的一小塊面板上。
這是……吻痕?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傅鳴出現在幾人視野裡。
唐餘眉心緊顰:“不懂規矩!出去!”
傅鳴頓了頓說道:“劉國偉導師願意參加節目,時間我們這邊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