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餘的辦公室已經沒人了。
明後兩天不拍錄播,她很可能都不會來臺裡,也就是說傅鳴的退貨板上釘釘。
唐餘從臺裡出門就徑直去了酒莊。
X酒莊是她和田瀟合夥開的,她入資,田瀟管理。
有些人天生適合做老闆,例如田瀟。
長袖善舞、八面玲瓏,十方來客都不怯場,逮著各行各業的都能聊的投機,只要進了酒莊,最後一定辦卡含笑而歸。
她默默的抿了口白蘭地,肩膀被摟住:“妞,上次在酒吧,你最後到底幹嘛去了。”
田瀟上次和唐餘一起去的酒吧,中途喝多去廁所吐了好大一會,回來就找不到唐餘的影子。
電話不接,微信不回,她差點以為這位被她的“姐姐”給綁了。
後來人是好好的回來了,卻對那晚的事閉口不談。
唐餘現在也是閉口不談,眼睛盯著走進來的一個高個子帥男,在他臉上掃了掃,接著起身。
田瀟拉住她:“幹嘛去,這張臉不是你的菜。”
唐餘轉頭對她笑:“萬一味道是呢?”
田瀟一驚,直接狠拽著她坐下:“你中毒太深了吧,只看臉還不行?”
唐餘眼睛空曠的盯著前方,無聲的喃喃自語:“其實我……都快要記不清他的長相了。”
接著話鋒一準,撅著嘴抱怨:“我不適合單身,我想談戀愛。”
田瀟白了她一眼:“祖宗,這些年你從來沒空窗過。”
“這次空窗了,四個月。”
唐餘伸出四個手指在她面前晃晃,可可愛愛的說:“作死哦,整整四個月。”
手指被攥住,傅鳴的臉在她面前放大:“咱倆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