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比這姓白的丫頭還能說嘛!很好,有沒有本事先另說,但嘴皮子一定得不饒人,很好!”那聲音笑著說道,雖然還是自以為淡然的樣子,但聽得出來也是有些不爽了。
“現身唄,裝高人裝前輩裝大佬,累不累?”成天繼續懟道。
“很好!”那聲音說了兩個字,然後在毫無徵兆和波動的情況下,成天就發現,離自己大概四五米的地方就出現了一個人。
要說這個人,穿得有點奇怪,怎麼說呢,就是放眼現在的炎華國,再看看西夷洲和烏蠻州,都找不到這種穿著了,長髮長袍,不是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問題,只是不屬於這個時代吧!
有點像炎華國古代某個朝代的服裝,但又一點像炎華國的鄰國東日國的傳統服裝,兩種東西的結合。
不過,由於這個人整個的氣場比較怪異,不屬於這個世界或者這個時代,所以雖然有奇裝異服的感覺,但再仔細看看,也不算違和,大概就是那種,這麼與眾不同的人,就該穿這麼與眾不同的服裝吧!
白柔看了一會,說道:“哈,我說是誰呢!原來是福山家的人!”
“不錯,還有些眼力!”
“你們福山家的人,不好好呆在東日諸島,跑炎華國來幹什麼?”
“白家的這位小姐,這麼說就不對了。對我們來說,東日炎華什麼的,本來就沒有什麼不可逾越的界限吧!”
“也對。倒是我狹隘了!”
“哈哈,白家的小姐,該是在這炎華的俗世待得太久了,燃上了炎華國人的一些狹隘習氣吧!”
“不用多說了,我發現你這人話還真多呃!看起來,應該不是什麼高手。”
“高手還是低手,要看是什麼對手。你們,哦,包括這個傳承者,好像也用不上什麼高手。”
“你準備怎樣?要打架麼?”
“那就要看你們能不能打了。”
只見那被稱作福山家的人足下一動,一手就向成天的喉嚨抓來,速度之快,勢頭之猛,搞得成天都愣了一下。
白柔雖然知道福山家的這人要動手,也做好了準備,但當他真的動手時,白柔發現自己的速度還是太慢了。
在白柔的手離那人抓出的手還有半米時,那人的手已經觸上了成天的喉嚨。
艹!
成天心內罵了一句,只覺惱火加心慌,但卻似乎是本能似的,只見他身體稍微一歪,頭一偏,竟堪堪地避過了福山家那人抓出的手。
對於成天的避開,那福山家的人顯然是愣了一下,他又說了一句“很好”,然後抓空的手也不收回,直接橫掃,繼續攻擊成天的頸部。
成天出手一格,然後抬起一條腿,踢向福山家那人的膝蓋腿彎處。
打架這種事,在非搏命的情況下,有時候講的就是實效,就是要在儘可能短的時間內剝奪對手的攻擊力,所以,斷手斷腳斷腿是最合適的方式,能夠迅速地制服對方,又不會有任何的人命風險。
“看不出,打架的經驗很足嘛!”那人說著,往後一躍,然後在後躍的過程中一揮手,竟是一連串帶著線的小刀飛了出來,這些小刀看起來也不是為了取性命,而是要結合後面的線,把對手纏繞起來。
這種東西不好對付,一是不好躲,二是不好格擋,成天很快發現,自己伸出的雙手的手腕竟是被那飛刀的線給纏繞了起來,然後他下意識地掙了掙,卻發現那線纏繞得更緊了,都要勒進皮肉了!
白柔見成天雙手被纏,一手在腰間一拍,竟是將身上的連衣裙的束帶抽了出來,只見她一揮,那束帶竟硬直成一把細細的如劍一樣的東西,然後直向福山家那人的喉嚨刺去,口中還說著:“東日國的把戲很多,不過都是花裡胡哨,奇技淫巧!”
“有用就行!”那人也不客氣,雙手一帶,竟將成天拉到自己身前,看起來是要讓成天來給自己擋住白柔的攻擊。
白柔一見,急忙把將手偏了一下,然後又似乎鬆了一下力,那硬直的束帶居然就軟軟地垂了下來。
而成天呢,原本雙手被纏就比較惱火了,然後又被福山家的這人來過來做肉盾,不由得心頭一怒,然後有氣自運,雙手一振,那纏著手腕的線居然崩斷成了數段。
“成老師,厲害的嘛!”白柔一見,不由得誇了一句。
老實說,之前聽白柔和這什麼福山家的人的對話,成天已經確定自己是被忽悠到這裡來的了,而且還是這種莫名其妙的可稱是險境的地方,所以這會對白柔並沒有什麼好感覺,但美女笑靨如花的這麼一句誇讚,卻又讓成天不由自主地自得高興,於是他也一語雙關地說道:“白老師,你的手段倒真的是超乎我的想象。”
“哈哈,成老師,莫要在乎那些細節。這個福山家的人,東日國的,我們炎華國的人應該是最討厭這種了。你也看到了,雖然其實沒什麼本事,但就是這麼喜歡裝深沉。所以,我想我們就教訓一下他吧!”
“確實,我也最討厭這種裝逼犯了!”
“兩個小輩,你來我往,倒是熱火!既然這樣,那我也只能出點力了。”
兩邊打著嘴仗,眼看著鬥戰要升級,卻聽到一陣悶響從腳下傳來。
——
“轟轟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