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雄雖然一掌掃飛白柔阿淳等四個女人,但實際上並沒有使什麼力,或者至少是沒有想即刻要她們的命,好像就只是恨意憋久了要發洩一下。
可尼瑪,你發洩歸發洩,別拿我們當目標啊?
但是,強者為尊的世界,弱者可不就是被拿來發洩的目標?
有什麼好說的?
白柔、阿淳、藍盈盈,還有那個至今仍只是怪怪的黑鸞,雖然都被摔得有些嘴角流血,卻也沒有什麼不解之類,只是想著,到底如何跟這個叫象雄又稱萬獸魔祖的巨物溝通。
此時,象雄已沒有再把遠處斜躺在地上的白柔等人放在眼裡,而是緊盯著那神洞所在的巖壁,似乎恨意滿滿,又似乎悲意滿滿,但卻是若有所思的狀態,有些莫名。
白柔等人,先是不怎麼敢出聲,然後發現自己其實已經被忽略後,就暫時地有些寬了心,白柔首先開口問道:“這巨大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他是人麼?”
阿淳等人聽後,並沒有立即回話,但過了一會,阿淳還是開口了,她說道:“我不能確定,只能告訴你數千年來傳承下來的記載所包含的資訊。”
要是成天在的話,該是很懂這種你所看到的歷史不一定是真實的歷史的意味的,但總得儘可能地獲得一些資訊。
阿淳停了一會後,繼續說道:“根據記載,神人當年降伏這洪荒世界的禽獸蟲蛇後,一方面是考慮如何制約他們,不使它們作亂威脅我們;另一方面,神人也看到了禽獸蟲蛇各自的超越人類的能力,所以也想著要利用這些能力,甚至綜合這些能力,造出某種強大的存在。”
聽到這裡,白柔已經大致想到了後面的結局。
果然,只聽阿淳繼續說道:“神人也不知採用何種方法,反正就是集合多種具有獨特而強大能力的禽獸蟲蛇,將它們的能力綜合起來,賦予一個不知從哪裡得來的人或者人形物。”
“開始時,這個集合了眾多能力的人似乎並不能完全自立,因為他並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和發揮自己,所以就依賴神人扶持。可以這麼說,就是神人在撫養培養他吧!”
“後來呢,這個被造出來的人逐漸成熟,逐漸自立。”
“再後來,也不知什麼原因,他開始跟神人之間發生矛盾,甚而最後反叛神人,神人不得不將其鎮壓。這一鎮壓就是3000年,想不到這個時候卻重現了。”
阿淳講到這裡,算是講完了,套路麼就是這麼個套路,所以白柔也沒有特別意外的情緒。不過,她還是問道:“看起來,這位大佬應該對神人充滿仇恨,但神人現在不在,那你們就會成為被仇恨的物件,對吧?”
白柔說到這時,阿淳、藍盈盈、黑鸞不約而同地看了她一眼,然後一向少言的黑鸞說道:“他並不知道你不是和我們一起的,所以顯然你也會被當作仇恨的物件。”
黑鸞說話時的語氣和神色,不知怎麼就讓白柔覺得彆扭,雖然其實她並不害怕她,因為論打架她可是並不一定會輸,不過這會不是操心這事的時候,所以白柔帶著點解釋的語氣說道:“啊,這個,並不重要。其實我想說的是,按你們的說法,他被鎮壓多年,然後在這個時候出現,終歸是有什麼玄機,對吧?”
阿淳接話說:“現在看來,這玄機就在成公子了,但是,也不知為何,成公子似消失了一般。”
......
話說,神洞內,成天和傅美喬合手觸劍之後,就有白光貫穿了神洞洞頂。緊接著,成天就懵逼地發現他和傅美喬像被直升機吊著一樣,被那煉赤劍扯著,慢慢地升出衝出白虹貫穿的洞口,慢慢地飛到了空中。
至於傅美喬,就不僅是懵逼這麼簡單了,還有恐懼和與一個仍只能說是LOSER的男人親密接觸的不適。
當然了,如果是陽光明媚,歲月靜好,至少從局外人來看的話,那成天和傅美喬這種狀態應該可算是有些浪漫了。
可事實是,這麼莫名地吊在空中,不管恐不恐高,都不會是什麼感覺特別好的事。
而且,在剛剛到半空不久、驚魂未定時,就有如巨潮一般的黑雲翻滾壓來。
搞什麼?
這個世界,就不能正常點麼?
但不知為何,被一把劍吊在半空中的成天,此刻並沒有半點的畏懼,他只是搞不懂,為什麼這個世界就喜歡搞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就不能好好說話麼?
就不能把事情都交代清楚麼?
一會入地,一會進洞,一會上天,搞什麼嘛!
而傅美喬,理工科高知女學霸,此刻除了抱緊成天外,已沒有了任何其他選擇。
過了一會後,傅美喬一方面發現成天好像不怕,於是自己的膽子也大了些;然後,她又發現,似乎除了吊在空中有點奇怪外,好像也沒啥不好的事發生。
“成老師,這個,怎麼下去啊?”傅美喬這時稍微鬆了鬆抱緊成天的雙臂,但仍然不敢完全放鬆,仍然要努力掛著。
話說,成天覺得,此刻情況未明,必須淡定,必須集中精神想怎麼應對,但有個漂亮女人緊抱著,想淡定也淡定不了。
“怎麼下去?正如我不知道我們是怎麼上來的,我當然也不知道怎麼下去。”
“額,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