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其他時候，佔佔便宜似乎也未嘗不可。

但這一刻，成天是真的沒什麼心情。

而且，鑑於這段時間跟白柔、張天幸、霍青桐這三個女人打交道的經歷，成天真的是覺得不要跟這些女人走得太近才好。

很多時候，片刻肉體的歡愉會換來無盡的麻煩或者痛苦。

算了，還是不要了。

幕天席地，小說電影裡挺浪漫的說，但尼瑪你試試，草不扎屁股？舒服個毛啊？

不過，現在這樣，也是沒辦法了。

兩個人就這麼莫名其妙地，似乎是進入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不知道是在哪裡，也不知道是否安全，更不知道能不能離開。

好的是，白柔終於停止了手忙腳亂，鬆開了成天，然後往旁邊挪了挪，又坐起來，然後一臉紅未消，一言不發，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成天看了她一眼，覺得也是比較無辜，這尼瑪，我什麼也沒做，搞得像我欺負了你似的。

一時之間，兩人有些尷尬。

過了好一會，成天才打破沉默，說道：“白老師，你有沒有覺得，我們似乎進入到了一個全新的地方。按說，之前，我們應該是在某個地下空間，對吧？但現在，你看，山山水水，花花草草，雖然看起來很荒野，但好像也挺愜意的。”

成天說著這些，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這山谷裡的空氣。

“嗯？”成天在刻意地深吸下這口氣之後，忽然有一種特別神清氣爽，特別有活力的感覺。

話說以前成天去過炎華國南雲省的一個叫東單版納的地方旅遊，在那裡的熱帶雨林裡第一次感受那包含負離子的空氣，真的是神清氣爽，走多久多不覺得累。

成天在一邊感受一邊又有些疑惑時，白柔冒出了這麼一句：“有點怪！”

成天聽了白柔的話，覺得她應該是知道一些什麼東西，馬上追問道：“什麼意思？”

“並不僅僅是什麼富氧空氣。當然，如果俗世現有的所謂最高水平的科學的解釋，你要說這裡的空氣是富氧空氣，也沒有問題。但是......”白柔說到“但是”時，卻停了下來。

成天本來是專心聽著白柔說話，正等著她把事情說清楚，結果這麼一個“但是”，就讓成天有些愕然，然後又有了更急切的好奇心，他問道：“但是什麼？不是富氧空氣，那又是什麼？”

白柔見成天追問，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在我原本所在的世界，那，就是你們那些玄幻小說和電影裡也有的，另一種說法。”

“什麼說法？”

“在我們修真界，這樣的空氣，被稱作靈氣。”

“靈氣？”

“是的，靈氣。”

“雖然聽起來很玄幻，但我仍然願意接受你這個說法。”成天雖然覺得靈氣這種說法比較莫名，但同時又覺得，這樣的空氣，跟炎華國的空氣比起來的話，被稱作“靈氣”也沒什麼不可。

“成老師，你可以試一下吐納。”白柔忽然說道。

“吐納？什麼吐納？”成天表示有點疑惑，雖然他在很多小說中看過這個詞，也知道它是什麼意思，但真的是不知道怎麼吐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