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的收回身子,眼底冷成一片,仿若冰凍千年的殭屍。
第二天稽核部的一上班,唐餘就堵在門口。
一雙貓眼定在他們身上,由著他們審。
第一稿,他們小心翼翼的表示沒過,言辭太尖銳了。
唐餘默默的掏出一個優盤丟過去。
接著,他們顫巍巍的表示沒過,言辭還是太尖銳了。
第三稿,依舊如此。
唐餘總共讓人剪了三稿,統統沒過,這是表明了那人鐵了心要整暗夜。
她掏出手機打電話。
直接把製片主任叫過來,重新把第一張片的隨身碟丟過去。
接著淡淡的開口:“看仔細了再說話。”
熬到中午的時間,過了。
唐餘轉頭就走。
辦公室門口,圓圓幾人已經在等著了:“老大,怎麼樣了。”
唐餘沒表情的將感冒藥倒嘴裡,嚼巴嚼巴吞入喉中。
“劉國偉導師到了嗎?”
“剛到。”
“都放尊重點,將草本給他看,他覺得不適的問題都劃掉,這是個……”她尋摸了一個詞:“偉人。”
接著回頭皺眉問:“傅鳴呢?”
“不知道啊,上廁所了吧。”
唐餘點點頭,將重點又囑咐了兩遍,揮手讓他們離開,轉身進辦公室。
她摸了摸額頭,燙的不厲害,但頭很暈,只吃感冒藥恐怕頂不住。
剛擰開辦公室的門,唐餘就被人從背後推了一把。
傅鳴擠進來,將門反鎖上。
說話冷颼颼的:“以後不許再把我當物件。”